她抿了抿唇,在男人身侧坐下。
然而,他的长腿打开,几乎挨着沙发,她无法坐的更近一些,伸长手扭着腰,很累。
“苏医生很怕我?”
男人盯着她白皙娇嫩的小脸,定定地看了许久,突然问道。
苏黎手上一抖,染血的纱布掉落。
“没,没有??”
她壮着胆,声如蚊蚋。
扭得腰疼了,她稍稍回身一些,等舒展点再探身过来。
陆宴北眸光沉沉,犀利如刀,将她所有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既然没有,为何躲着我?”
她不语,眉心紧紧压着,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里写满排斥。
陆宴北也皱了皱眉,然后一掌捉住她。
“啊!”
她如惊弓之鸟一般,顿时整个人都要跳起来。
男人捉住她,一把提起,将她提到自己双腿间,站在他正对面。
“这样不是更方便点?”
他抬着眸,语调透着讥诮。
苏黎僵着,不知所措。
她当然知道这样更方便些,可是他一个成年男子,而她一个姑娘家。
在他张开的双腿间这样蹲下去——这种暧昧的姿势,她光是想想脑子就要烧掉了。
“怎么,你拆了绷带不管了?”
见她僵直地站着,手指都在轻颤,陆宴北又淡淡抬眸,讥讽的话再度传来。
苏黎浑身似火烧,魏寻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这间屋子里就他们两人??
他的伤口还没有完全痊愈,绷带拆掉后,伤口处又渗出血丝来,在阳光下格外狰狞恐怖,如同绽放的罂粟花。
咬了咬牙,她强迫自己蹲下来——在他打开的双腿间。
强忍着屈辱,她继续替男人清理伤口。
血水渗出,需要再次清创,上药,包扎。
她能感觉到男人肌肉收紧,身体僵硬了一些,但整个过程,他一声呼痛都没有,好像那么深那么长的一道血口与他无关似得。
两人距离很近,她的脸颊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沉稳粗重的呼吸,像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