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第一场戏就这样拼,当真是无形的压力啊,林宴,你让我越来越欣赏你了怎么办?”叶家和半是玩笑地跟杜简说了一句。
杜简满是不好意思的:“我是想着这么大的雨,全心拍完才好。”她细细地看了剧本的,把自已想成了佳清公主,一切表现起来就是那么的自然而然。
本就对半路捡回来的落魄才子芳心暗许,在绝境的时候,她顺了自已的心跟着他走。
芳娜过来看杜简:“脚伤得怎么样?”
“没事儿,缠上纱布就好了。”杜简满不在乎地说。
“都说你很拼,今儿个我可是见识到了,贺导说了,明儿你就先不用练体形了,好好休息一天吧。”
休息,她真休不起,还有歌喉得练呢。
从最基本的开始练,务求唱到最悲凉动人又铁血铮铮的那一面。
舞蹈的话就真的得暂停了,脚这样子跳也是没法跳的。
天色已经亮了,雨也歇了,用了早餐杜简跟着老师开始练歌喉,她唱歌和跳舞方面还真是很弱,看来往后要在这二个地方多下点功夫才行。
唱了一会就觉得整个人都软软的了,老师一摸她的额:“很烫呢,你可能是发烧了。”
杜简强忍着不适:“没事,一会就会好了,我去拿冷水洗洗脸。”
洗了脸回来,坐着就越发的晕,她实在也是撑不住了,便送走了老师,赶紧就出门打车去最近的医院。
也不知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吊着水的时候才觉得意识清楚地回来了一点。
芳娜赶来看她:“林宴,你打个电话给我就好了,我让人陪着你上医院,你自已一个人来,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啊?”
“我去哪里,都是一个人的。”前世哪怕有亲爸爸,可还不是一个人,别说现在那二个不靠谱的养父母了,哪能指望得上啊。
孤孤独独,她慢慢也就习惯了。
“医生让你好好躺二天,都烧到四十度了。”
“芳娜姐,我记得有一场戏就是佳清生病的,不如趁现在这样的状态,跟贺导提提看能不能先拍。”
芳娜有些讶然:“你疯了,你现在发烧这么重,还想着要去拍戏,这怎么行呢?”
“就是准备也不是容易的事啊,我今天在这里休息一天,明天就会好多了,我想演那场戏应该很合适的,我的*状况,我也清楚。”
芳娜想了想,便去打电话给贺知章,一会回来跟她说:“贺导说今天他准备,明天下午拍。”
“好。”
明天拍的戏,是在一个宫里,这附近就有个摄影地方,暂时租借下来拍戏。
杜简吊着水让人化妆,一手还拿着台词默记着,这一场戏台词很多,都得记着。
田郁林和叶家和也在化妆,没有空调的地方热得叫人汗涔涔而下,但幸好的是今天不用穿着厚厚的铠甲,杜简穿的是宫装,但也是里一层外一层,繁重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