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俞景瀚一边往她这边退,和她背靠背的往最薄弱的地方进攻,俞景瀚杀出一个口子,让她先去外围。回头看俞景瀚的春花,没有出去,而是转身将这个口子撕大,用她认为最简单的方法,闪身一躲,直接握住那人的手臂,拖着那人的腰,直接将人扔了出去,砸在了另一个人身上。果然,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就不再是被包围的局势了,化被动为主动。这边打的游刃有余的春花喊着俞景瀚,“第三种方法是什么呀?”俞景瀚看着胥一胥二带人过来了,冲着春花示意,“第三种啊,内外合击。这是敌方兵力强大的时候,单纯靠城内战役兵团难以破围时采用的一种战法。”春花将最后一个人踩在脚下,看着胥一胥二,傲娇的仰起头,“很明显,这招现在用不到。”意犹未尽的春花看着侍卫将人绑起来,凑到俞景瀚身边,“接下来,做什么啊?”弹了一下春花的额头,打断春花的小心思,陪她来过过瘾就算了,“陪你逛逛就回京。”“啊?那用不用我帮忙审问啊,我学了好几招,我感觉我可以。。。。。。”“走了,听说阳城的葱泼兔,鹿脯,江瑶清羹都很不错,你要是审问的话,那可是真的错过了啊,你自己决定。。。。。”兔?鹿?江什么?是鱼吗?俞景瀚说完了,转身离开,笃定春花一定会跟上来的,果然自己的手马上被握住了。吃饱喝足的春花被俞景瀚拉着回京,春花拉开帘子,不舍的看着外面,俞景瀚从书中抬起头,“有机会再带你出来,回京之后,好好安顿叶长青吧,想想怎么和他说,你义父快到了,争取在你义父到的时候,给他一个惊喜,而不是惊吓。”听到这个,春花也觉得难办了,这个叶长青没有之前的所有印象了,只记得王子青这个名字,阴差阳错竟然成了王子青,现在告诉他,他被他最好的朋友害死了,还抢了他的名字和探花郎?哦,对了,还尚了公主,那要是换回来,媳妇儿怎么办?越想越觉得难办的春花头疼的依靠在俞景瀚的腿上,俞景瀚一只手覆在春花的眼睛上,一只手拿着书看,“别想太多,直接说就是了,这是他的过去,他应该知道,不过知道之后,他如何决定,那就是他的事了。”春花听着俞景瀚的话,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却被一阵波动吵醒了,差点从马车上滚下去,却被俞景瀚及时抱在怀里。“什么事?”“应该是庄首辅那边遗漏了,将那群私兵绑回来的时候,被另一群私兵截住了,如今正面冲突,在京城门外缠斗呢。”哇!春花看俞景瀚单手挑开马车的窗帘,听着他说的话,立马一个驴打滚翻身起来,顺着缝隙看过去。这可是老天爷爷对她的恩赐啊,天知道她最想去试试囤的一个队的私兵怎么样?是不是和关将军的军营士兵团一样厉害?说那时那时快,春花还想像之前那样,留下一句话,以迅疾不及掩耳之速冲出去,“我去帮他们。。。”可惜,话还没说完,就发现自己没冲出马车,自己的后颈被俞景瀚拎住了,回头看见俞景瀚一脸早就意识到了表情,低头丧气的说,“我蒙着脸行吗?我真的去帮忙,你看那些私兵很有规模的,我就去试试。。。等再见到关师傅,我也好说我没懈怠不是。”借口找尽了,俞景瀚还是将她禁锢在怀里,不放开,甚至拿出书在看。春花偷看了一眼书,那密密麻麻的字,连个图也没有,看了看横在自己胸前的胳膊,自己想挣开,也是容易的。不过。。。。。。算了特意将自己身体重量全放在俞景瀚的身上,微微闭上眼睛,留着缝隙观察俞景瀚。俞景瀚低头看了看春花,笑着将人摆正,把手里的书塞给春花,“读读,看着这页说的什么?”春花看了看书,气得紧紧闭上眼睛,拒绝之意明显,耳朵听到俞景瀚的声音传来,“故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什么意思?打不过就跑?打得过就打?私兵现在人数明显多,而且京里的兵还不熟悉军营的打发,如果用关师傅的阵法,应该打得过。。。。。。”看着春花顺着那缝隙给他指着,有理有据分析,静静听了一会儿,知道春花在作兵打仗方面,着实有天分,不由得猜想春花的身世。。。。。。“你说我说的可对?”春花晃了晃俞景瀚的胳膊,俞景瀚摇摇头,指点春花,“战略上是没有问题,可是你用的是将军的眼光去看问题。所以,你谋略上错了。”“战略?谋略?什么意思?”“我问你,刚才说了如果敌人倍于你方,如何?”“分之啊,我们狼群打猎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先把羊群或鹿群冲散,再瞄准目标进攻的。”“你理解的分之,是你用的是狼群的策略,可是人,有时候是不一样的。人性之间,最强的是信任,最弱的也是信任。”“什么意思?”“嘘,再等等,京城大门就开了。。。。。。”春花看着俞景瀚故作玄虚,白了一眼,这家伙回京之后越来越不可爱了,虽然抱怨着,脑袋还是凑过去,盯着那大门。听着城门内传来的马蹄声,很明显是援兵来了,随着那马蹄声越来越近,大门也打开了。春花这个角度看不到大门里出现的是谁,可是她看到那群残余私兵愣在原处,没有再奋勇拼杀,疑惑的歪头看向俞景瀚,“来了很多士兵吗?你看他们的眼睛都快震惊的瞪出来了!”“不用那么多士兵。”“难道是庄首辅亲自来了?那小老头的身板行不行啊?他都不一定会骑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