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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生气(第1页)

夕颜殿。君泽辰面沉似水,满脸肃容地迈入殿内,步伐坚定有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妙云妙霞等人瞥见,心中不由地一阵惶恐。太子殿下今日竟然亲临夕颜殿,而且看脸色不是很好。她们慌忙跪地行礼问安:“奴婢参见太子殿下,殿下万福。”“侧妃何在?”君泽辰的声音冰冷如寒泉,冷冷地从高处传来,他的眼神如鹰隼般犀利,令人不敢直视。“主子在寝殿,只是主子正在……”妙云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君泽辰抬手一挥打断,动作干脆利落,随后示意任何人不得跟随。他迈开步伐,大步流星地走向内殿,直奔寝殿而去。此时的苏婧瑶正静静地浸泡在药浴之中。她的肌肤在雾气的蒸腾下,呈现出一种粉嫩的色泽,宛如花瓣般娇嫩。今日本就是她泡药浴的日子,若不是皇后召见,她早已完成了这一疗程。从坤宁宫返回后,她的手腕到现在都有些酸痛,苏婧瑶微微皱起了眉头。一旁的李嬷嬷见状,示意一旁的妙月妙雪为她按摩手腕儿,李嬷嬷则继续熟练地在她身上按摩着,势必要发挥药浴的最大价值。苏婧瑶的长发高高挽起,因为李嬷嬷的按摩,她的眼神有些迷离,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娇媚与诱惑。“主子,您已泡了两刻钟,身子可还疲乏?”李嬷嬷心疼地问道。“好多了。”“那主子休息片刻,便可起身了。”苏靖瑶点了点头,她的身子每次泡完药浴实在娇软无力,在浴桶中稍稍平复了片刻后,苏婧瑶才缓缓起身。随后,在妙月和妙雪的小心搀扶下,走出了浴桶。赤裸的身子,宛如玉雕般洁白无瑕,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内阁小门的外面便是她梳妆的地方,此处有屏风遮挡,苏婧瑶早已习惯了沐浴完后赤裸着身子走到梳妆的地方,再换上衣裙。妙月和妙雪正忙着收拾她的各类药膏,而李嬷嬷则专注地清点着药材和特制的香油,眼中满是专注与谨慎。苏婧瑶走到内阁的小门处,正准备迈步而出,却冷不防地与一脸怒容闯入的君泽辰撞了个正着。君泽辰踏入寝殿后,不见人影,听到更里边传来些微的动静,这才寻声走了进来。而苏婧瑶的身子在李嬷嬷的按摩下,本就酸软无力。这一撞,她不禁娇柔地惊呼出声,“啊!”声音中夹杂着一丝痛楚。苏婧瑶完全不知君泽辰会过来,但是联想到今日皇后的问话,难不成君泽辰今日过来也是因为皇后?她眼眸中精光一闪,既然猎物来了,自然得勾一勾。随即,她的双腿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下倒。君泽辰猝不及防地抱住了温香软玉,一时间有些怔愣,但怀中人儿似要滑落,他的大手本能地紧紧搂住女子纤细的腰肢。怀中女子赤裸的身躯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肌肤娇嫩光滑,仿佛能掐出水来。君泽辰只得更加用力,才能稳住她的身子,不让她滑下去。除了他的大手,他的胸膛也直接感受到女子饱满而柔软的触感。君泽辰心中惊愕,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来到夕颜殿会遭遇这样的情形。李嬷嬷、妙月和妙雪听到主子的惊呼声,急忙转头看过来,见到太子殿下,皆是惊讶万分。“奴婢参见太子殿下,殿下万福。”君泽辰将女子抱在怀中,脸上的怒容尚未消散,然而在这尴尬的情形下,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发作。沉默片刻后,君泽辰厉声呵斥道:“都滚出去!”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是,殿下。”李嬷嬷等人赶忙行礼退下,临走前,还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自家主子。太子殿下这么久都不曾来过夕颜殿,此番一来却是怒气冲冲的样子,自家大小姐怎受得了这样的委屈,李嬷嬷心疼不已。等人都退下后,苏婧瑶咬着红润的嘴唇,小手用力抵在男子宽阔的胸膛上,想要挣脱他的怀抱。然而,君泽辰的大手犹如铁钳一般,让她难以挣脱。“殿下,放开妾。”她的声音娇柔婉转,带着丝丝的委屈,美眸中雾气氤氲,不解地望着眼前的男子,不明白他为何一来就对自己的宫女发脾气。君泽辰猛地回过神来,缓缓松开手上的力气。苏婧瑶如惊弓之鸟,急忙闪身离开,匆匆忙忙地背过身去。君泽辰的手上还带着苏靖瑶身上的水珠,他压下心中莫名的感觉,可是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落在女子的身上。只见女子的肌肤白皙胜雪,宛如无瑕美玉,漂亮的蝴蝶骨微微颤动,脊椎顺着线条一路往下,勾勒出曼妙玲珑的身姿,直叫人心神荡漾,难以挪开视线。苏靖瑶裹身的巾帕放置在内阁外面的屏风上,此刻魅惑的身姿毫无遮挡,无奈之下,她只得轻轻散开如瀑布般的乌黑长发。乌发倾泻而下,如同流泉飞瀑,瞬间便将娇臀以上的无限风光悄然遮掩。君泽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面色一热,本欲转身回避,却觉得身子僵硬,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般,动弹不得。苏婧瑶轻咬下唇,朱唇轻启,声若蚊蝇地开口问道:“殿下,妾想出去穿上衣裙。”君泽辰闻听此言,有些懊恼,他是来找她算账的,怎能被美色迷惑!君泽辰紧紧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极力平复着体内如潮水般躁动的情绪。稍稍镇定后,转身默默出了内阁,在屏风外的寝殿静静等候。苏婧瑶听到身后的动静,这才缓缓转身。她扬唇轻笑,近乎妖娆。男人啊,有不好色的吗?随后轻移莲步,身姿婀娜,纤纤玉手随意地摆弄着一缕发丝,袅袅婷婷地走出小门,从外面的屏风上取下那件白色的内裙穿上。内裙是抹胸的样式,完美地展现出她精致的锁骨,以及线条优美的香肩。接着,她又披上了一层曳地薄纱,这才莲步轻移,缓缓地走了出去。苏婧瑶出去后,瞧见君泽辰正背对着她,仿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知在思量着什么。她轻声说道:“妾参见殿下。”声音轻柔,宛如和风。君泽辰转过身来,或许是已有心理准备,即便眼前女子宛如出水芙蓉般清丽动人,他的目光也并未有太多波动。他的眼神幽深如潭,俊颜之上肃穆非常。“起来吧。”嗓音冷淡,听不出情绪。“谢殿下。”苏婧瑶起身,微微福了一福。“苏侧妃还真是好手段呀。”君泽辰的话语带着冷漠,还夹杂着丝丝讽刺。苏婧瑶不明就里,水润的眸子满是迷茫与无措,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他如此生气。“殿下,妾不知妾做了什么,惹您这般生气。”语气中带着委屈与不解。“孤十日不来夕颜殿,你委屈了?”君泽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反问出口。“妾不敢,殿下是东宫之主,您想要去哪,就可以去哪,妾不会有半分怨言。”苏婧瑶低垂着眼眸,小心翼翼地回答。君泽辰看着眼前女子楚楚可怜又真挚的模样,心中却无半分动容。这个女人不过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这把戏倒是让她玩得炉火纯青。“没有半分怨言?那你可想要皇嗣?”君泽辰继续逼问道。苏婧瑶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难道她要直白地说出自己并不想要皇嗣这种话吗?且不说今日皇后的施压,单是这句话若传了出去,恐怕就会连累整个苏家。“殿下就这般厌恶妾吗?妾知道殿下和姐姐琴瑟和鸣,所以从不奢望殿下怜惜。”“可是妾与殿下的赐婚圣旨上,明晃晃写着让妾为殿下延绵皇嗣,妾如何能说出‘不想要’三字?”苏婧瑶的眼眸中渐渐泛起泪光,盈盈如水,就那样直直地望着他。她倔强地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滑落。君泽辰的眼神微微一沉,他都如此质问她了,竟然还在他面前故作柔弱。“那你今日去坤宁宫找母后所为何事?难道不是为了皇嗣?”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妾今日去坤宁宫的确是因为皇嗣,可……是皇后娘娘召见妾,妾不得不去。”苏婧瑶轻声解释道,美眸中满是无奈与苦楚。君泽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自然,他眉头微蹙,难道,真是他误会了她不成?可是以前母后向来对他后院之事并不上心。当初他与凌悦大婚之时,他曾带着凌悦,欲前往请安,母后却摆手道,后院之事由他自行管理即可,还称每日应付后宫嫔妃已然心累,太子妃无需时时拜见。难道,当初母后并非不想插手他的后院,而是当真十分不喜凌悦?苏靖瑶入东宫不过十日,便能得母后亲自召见,甚至还为了她,亲自派金华姑姑前往御书房,让父皇对他加以训诫。“你在坤宁宫做了什么?”君泽辰的声音相较之前,缓和了许多。“妾陪着皇后娘娘说了几句话,随后……便回了宫。”苏婧瑶的眼神有些躲闪,她微微垂着头,几缕发丝滑落,轻拂过脸颊。“孤听说你在坤宁宫可是待了快一下午,你陪着母后到底说了些什么?”君泽辰的目光紧盯着她,缓缓问道。母后本就对凌悦有所不喜,若是苏婧瑶再故作柔弱地告状,他几乎可以猜到,母后定然会更加厌恶凌悦。然而,母后与凌悦皆是他所珍视之人,他自然不愿见到二人关系如此不睦。“殿下,妾真的未曾与皇后娘娘说过什么。”苏婧瑶轻启朱唇,娇柔的声音中夹杂着丝丝无奈,娇靥上满是恳切。君泽辰眉头微微皱起,心存疑虑。苏婧瑶轻抬臻首,琉璃般璀璨的美眸,犹如子夜繁星,饱含着真挚,目不转睛地望向他,其间似有千言万语。可她心中却巴不得他继续追问,若他不再追问,自己这出戏又该如何继续唱下去呢。“你若不实言相告,孤男道不能自己去问、去查?”君泽辰的语气中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威胁之意,剑眉微蹙。苏婧瑶面露难色,微微低头。随后朱唇轻启,轻声说道:“妾于坤宁宫抄写《女则》,抄了足足十遍才回来。”声音轻若蚊蝇。君泽辰面露疑惑,剑眉高挑,问道:“母后缘何要你抄写《女则》十遍,莫非你惹恼了母后?”苏婧瑶低垂着头,心中暗自咒骂,狗男人,究竟是谁惹恼了你母后,你心中没点数吗?“殿下,皆是妾之过,妾不能为殿下绵延皇嗣。”苏婧瑶的声音轻柔婉转,仿若羽毛般轻轻飘落,水眸中似有雾气氤氲。君泽辰闻听此言,双眸微眯,瞬间明白了母后召见苏婧瑶的缘由。母后定然知晓了他从未宠幸过苏婧瑶,故而召见询问情况。而苏婧瑶却是个柔柔弱弱、与世无争的性子,恐怕惹得母后生了好一通气,这才派金华姑姑去了御书房。君泽辰的面庞上浮现出复杂的神情,他深深凝视着眼前娇美的女子,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涟漪。她承受着他的误会,又遭受着母后的责难,眼眶中虽泛着点点泪光,却愣是倔强地紧咬下唇,不肯让泪水滑落。她看似柔弱,内心却仿佛有着无比坚韧的力量。“是孤误会了你,母后的意思孤已然知晓。今夜,孤便留宿夕颜殿。”君泽辰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传来。话至中途,他稍稍一顿,双眸微垂,须臾,接着说道:“不过,孤不会碰你。”其声虽较之前温和了些许,然所言之语,依旧带着几丝令人心碎的冷意。“是,殿下。”苏婧瑶娇柔的身子微微一躬,颔首应道,姿态恭敬至极,仿若一个任人摆布的精致木偶。然而,她低垂的臻首之下,美丽的面庞上却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谁稀罕你碰?日后最好是别求着碰她!今日这般折腾,晚膳的时辰都快要错过了。苏婧瑶朱唇轻启,柔声问道:“殿下用过晚膳了吗?”君泽辰剑眉微蹙,目光凝视着苏婧瑶,轻声回应道:“还未。”“那妾让人单独为殿下准备膳食吧,妾担心殿下不习惯妾平素所用之物。”她的语气轻柔,美眸中透着真切的关怀,令人不由心生怜惜。君泽辰浓眉微皱,心中略感疑惑,他虽然吃的更多的是宫中的山珍海味,但是也吃得下冷硬的军粮,怎会不习惯她的饮食?更何况东宫的膳食难不成还怠慢了她?“无妨,孤与你一同用即可。”“那妾这就叫人把膳食端上来。”君泽辰点了点头。今日母后当着他的面让父皇劝他,自然不能违背父皇的旨意,此后或许少不了要在夕颜殿留宿了。想到此处,他的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无奈。苏婧瑶出去后,轻声吩咐下人将膳食端了上来。一众宫人动作利落,井然有序地将一道道菜肴小心翼翼地呈至桌上。头一道便是补气血的八珍汤,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之后则是养颜的玉容乌凤汤,汤中食材清晰可见,色泽诱人。接着是鱼胶党参肉,肉质鲜嫩,再而是花胶海参汤,海参饱满,汤汁浓郁。其后还有当归红枣排骨、黄石炖鲈鱼、桃胶鲜奶木瓜羹、粉葛煲花豆……不多时,共计十二道菜便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了桌上。苏婧瑶与君泽辰相对而坐,各自沉默不语。起初,君泽辰一脸平静地等待着上菜,他倒要看看他这位侧妃每日都吃些什么,竟敢说出他吃不习惯的话来。待一道道膳食陆续上桌,君泽辰的眉头却不自觉地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待全部上完后,君泽辰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奇怪,“你每日食这些?”苏婧瑶微微一笑,柔声答道:“殿下,妾自幼身子较弱,故而补气血的八珍汤每日都会服用。”她轻抬玉指,指向玉容乌凤汤,巧笑嫣然,“另一道玉容乌凤汤,是美容养颜的佳品,可提亮肤色,妾虽身子娇柔,然则脸色尚好。”说罢,她转过头美目盼兮,与君泽辰目光相对。君泽辰顺着她的话,仔细端详起她的面容。因适才泡过药浴,她的脸上未施任何粉黛,此刻宛如出水芙蓉,细腻白净的肌肤毫无瑕疵,眼睛明亮如星辰,唇色嫣红如樱桃。果然是气色极佳,明艳动人。接着,苏婧瑶继续介绍道:“殿下,这是粉葛煲花豆,是细嫩肌肤、美白褪黑的好物。”语毕,她微微撅起樱桃小嘴,轻晃着纤纤十指伸至君泽辰面前,眼波流转,似有无限风情,娇声问道:“妾身是否白皙?”君泽辰凝视着她如葱般的十指,只见其白里透红,犹如羊脂白玉般温润,心中不由一动。不由微微点头,轻声应道:“嗯。”苏婧瑶俏脸微红,低垂臻首,声若蚊蝇:“其余的膳食嘛,皆有美容养颜之效,还有……丰胸之功。”最后几个字,说得细若游丝,几不可闻。君泽辰耳力极佳,将她的话听得真真切切。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朝着苏婧瑶高耸的部位瞥去,只匆匆一瞥,便如触电般迅速移开。他面色微红,略有尴尬地问道:“你已然够美了,缘何每日还用这些。”话刚出口,君泽辰便懊悔不已,这句话仿佛在夸赞她一般。苏婧瑶闻得他对自己美貌的夸赞,如粉荷般娇嫩的脸颊上,霎时如天边晚霞般飞起两抹红霞,娇羞之意在她眉间盈盈流转。她面上微露自得之色,轻声言道:“八岁偷照镜,长眉已能画,十岁去踏青,芙蓉作裙钗。妾身自幼便爱美,久而久之,已习惯食用这些,着实不喜多油多盐的膳食。”苏婧瑶对自身的要求极为严苛,于容貌和身材的管理,可谓达到了令人惊骇的程度。当初苏夫人知晓女儿每日需进食这些,还要浸泡那药浴时,满脸皆是震愕色。继而,苏婧瑶又柔声说道:“殿下,您若是用着不习惯,妾便让人再为您备些其他的吧。”“不必了,便是这些吧。”话音落下,二人便开始用膳。苏婧瑶的仪态仿若春日里的微风,轻柔而优雅。身旁的妙雪熟练地为她布菜,妙雪伺候她多年,对她的饮食习惯自然是心知肚明。先是舀起两小勺八珍汤,轻轻放在苏婧瑶面前的小碗中。苏婧瑶以素手轻掩朱唇,先是轻嗅了一下汤的香气,而后才缓缓将其送入嘴中。喝完八珍汤后,她又夹起一块排骨,动作优雅地放入口中,轻轻咀嚼。接着,妙雪又为她舀了两小勺乌凤汤,苏婧瑶小口小口地品尝着。随后,她又夹了几块鱼片和党参,慢慢送入口中,再轻抿几口羹煲。君泽辰用膳时,一举一动皆符合宫廷礼仪,他的目光却不时落在苏婧瑶身上。他一边进食,一边默默观察着苏婧瑶,眼中满是好奇。她用膳的方式实在与众不同,每一勺汤都要品几口才完全喝下,每一小口食物都要仔细咀嚼数遍才咽下。尽管看上去她吃得并不多,但当君泽辰已然用好时,苏婧瑶仍在不紧不慢地享用着美食。“你。。。。。。”君泽辰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盯着苏婧瑶,她用膳慢条斯理,仪态似乎与宫中的娘娘们没甚区别,可又别有一番风情。苏婧瑶察觉到他的注视,心中略感疑惑,美眸中闪过一丝不解,对着他轻轻眨了眨眼,“怎么了?”大惊小怪,没见过美女用膳吗?君泽辰轻轻摇了摇头,并未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着她用完膳。苏婧瑶用完后,端起一旁的当归银耳茶,轻啜一口,茶水如甘霖,滋润着她的喉咙。然后,她接过妙雪递来的漱口水,轻轻喝下,又优雅地吐了出来。至此,这顿晚膳方才结束。君泽辰也在今日对娇娇女子有了新的了解,这小女人怕是没吃过苦吧,吃穿用度不仅仅是奢华,而是透着精致和涵养。他库房中倒是有一套极适合她的衣裙,还是去年番邦进贡之物,那套衣裙极尽璀璨华丽,而凌悦喜爱素雅简单的装饰,觉着繁琐的打扮会影响她的行动。因此这套衣裙便一直搁置在他的库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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