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传闻。少时意气风发,冠绝京都,后来性情大变,凶名在外。退婚后没多久皇帝去世,他以一己之力扶持幼帝登基,稳坐摄政王之位。三年来他杀伐果断,作风强势凶残,是条吃人不吐骨头的疯狗,无人不惧的疯批。“不敢。”玉晚触及他的目光,很快垂下眼皮,“寡妇独居,难免胆小谨慎些。”那晚没救他,还将他抛尸。可没想到他命硬没死,还记住了她的声音,凭借他记仇的性子,掘地三尺将她挖了出来。“你胆小?”尉迟砚鼻腔发出一声嗤笑,放下烙铁,让人拿来湿帕擦拭手指,眉骨微微挑动,声音低冷沉缓:“本王瞧你倒有几分眼熟。”暂时记不起在哪儿见过,应当是无关紧要之人。不过确实是那夜的毒妇,他暂住旁支家,此女据说是他那死去侄子的遗孀。玉晚心知他不记得自己,毕竟曾经只是他连面都没怎么见过的未婚妻。“哦,想起来了,偷了本王玉佩的贼。”尉迟砚从竹筒里抽出刑签,抬指做了个手势,让人呈上刑具,丹凤眼流露出孤狠恶毒。“我没有。”“你有。”玉晚咬着唇,看向盘子里的拶子,十指连心之痛,光想想便让她几不可闻地轻抽凉气:“真不是我。”尉迟砚没错过她细微的表情,抬指撑着下巴,笑容诡异:“你小姑子是证人。”“你没证据,不能屈打成招,我没有偷你的东西。”“你有。”摄政王说有便有,谁敢反抗,拒不认罪呢。玉晚抬起眼皮,睫羽微颤:“见死不救,不想惹麻烦也有错?”若她料得不错,他玉佩根本没丢,此举不过是故意陷害她。他报复心简首不要太重。“当然没错,怪只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