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聆也不生气,继续说:“草名听闻前些日子王爷遇刺,差点命陨,这还多亏了咱们尚书大人那弱不禁风的九小姐,王爷这才得以保命,草名听闻此事后,很是震惊。”
“不知王爷可震惊?”
看着帝聿,眼里都是笑意。
说那弱不禁风的九小姐救王爷,还不如说王爷救了九小姐。
帝聿依旧看着书,但这次他说话了。
“本王此刻瞧着你坐在这,也是震惊。”
纳兰聆,“……”
“王爷,您这样就不对了,好歹草名跟您也是多年老友,您有心动之人这般藏着掖着,可是很伤老友的心。”
帝聿终于抬眸,视线落在他脸上。
纳兰聆顿时凑过去,“王爷,您放心,今夜咱们的谈话,聆定不告诉除我们之外的人。”
所以,快说吧,快说吧。
王爷您这铁石终于软了。
帝聿看着他,张唇,“把你的心掏出来看看,伤到哪了,本王给你治治。”
“……”
商凉玥一早醒来,代茨便把药送了来。
“小姐,你要的药。”
“放桌上。”
“是。”
代茨把药放下,便看见商凉玥在戴人皮面具。
而这人皮面具正是去天香酒楼时的小胡子男子面具。
代茨问,“小姐这是要去天香酒楼?”
“对,要去天香酒楼,还要去采点药。”
还有两味药药房里没有,她得去采。
代茨皱眉,“小姐是要出城?”
要采药,那便要出城。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