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下腰,拍了拍她脑袋:“生活很苦,想开点。”
说完。
男人阔步离开,挺神清气爽的。
徐溺面无表情地顶着那颗巧克力。
好一会儿,她才拿下来三下五除二剥开扔嘴里。
人生嘛。
生活嘛。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这可是她的工作和事业,要是傅归渡真的因为这事儿阻止……她也不依。
毕竟这是他们的事,有什么事他们自己去解决。
她就是个社畜打工仔,来活儿还有丢掉的道理?
男人,享受就好了。
她又不是疯了,一门心思想着靠着男人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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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工作结束。
徐溺在斜侧方看到了傅归渡的司机,果然是专程过来为她服务的,上车之后,徐溺认真的想了想。
然后跟司机说:“他现在是不是还在医院?”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她:“应该是。”
“好,去医院。”徐溺小手一挥。
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可做。
司机却忽然回过身来,戴着白手套的手递给徐溺一个精致的盒子。
“这是先生让我去取的,给您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