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完这个,师长又问女间谍的事:“被她冒充的那个女同志找到没有?”女间谍第一次来华国,正思索该怎么下手时,便在火车上遇到了来家属院寻亲的李丽,她是王大刚的爱人。女间谍狡猾的很,给点小恩小惠就把李丽感动了,一股脑把去家属院的事全说了。女间谍觉得混进家属院挺好的,能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信息。于是她便不动声色从李丽那里套信息,甚至还知道她跟王大刚结婚不到三天,王大刚就去部队了。从信息中可以知道王大刚对李丽并不是很了解。女间谍了解一切,没有急着解决李丽,而是先观察她说话的语气跟神态,觉得差不多了,才对李丽下手。到了火车站,女间谍没有急着出站,而是躲到厕所里先给自己化个妆。说来也是巧,女间谍竟跟李丽有几分相似,只要稍稍软化一下就行了。女间谍利用军嫂的身份,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当时霍斯霄审讯完,气的眼眶都红了,这些人为了任务,连无辜的人都不放过,这种人根本不配活在世上。回想起审讯的细节,霍斯霄沉吟道:“地方公安局没有找到尸体,我怀疑王大刚的爱人没死。”师长凝重说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得给王大刚一个交代。”王大刚一直在外面做任务。当时还是其他战士去火车站接的人。幸好两人没发生实质性的关系,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霍斯霄行了个军礼,大声道:“是——”霍斯霄刚出办公室,刘海便急匆匆跑来:“团长,王振跟人打起来了。”霍斯霄的眉毛拧在一起:“他不是才出院吗?”刘海口里都急出火来了:“是啊,我拉都拉不住。”霍斯霄瞳孔一缩:“在哪?”“训练场。”训练场中心区一面五星红旗迎风飘扬,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鲜艳,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正在训练的战士们看到这边有人打架,立马跑过来围观,甚至还起哄。“王振,加油!”“王振,往死里揍他!”“打,使劲打,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嘴欠?”“你他娘的,我们团长家世好,碍谁的眼了!有本事,你也去投个好胎啊?在这里酸什么!本事没有,只会张着臭嘴到处嚼舌根。我们团长做任务九死一生的时候,你在哪?我们团长为了救队员,差点牺牲的时候,你又在哪?”王振是霍斯霄亲自训练出来的兵,哪怕有伤在身,实力也不比其他团的战士差。他每说一句,手上的力度就加重一分。那人被他打的毫无招架之力。五团团长范志伟看到这一幕,大步流星走过来,呵斥道:“住手,你们在干什么?你们是战士,你们的拳头应该对向敌人,而不是自己人!”两人被迫拉开,但王振还是不服气:“他乱造谣我们团长,难道不该打吗?范团长,你应该比谁都知道,想要爬到团长的位置,得付出多大的努力,很多战士甚至付出了生命,也没爬上去。而你的兵却说我们团长是靠关系才上去的,这话要是传到领导耳朵里,后果有多严重,你知道吗?”范志伟是地地道道的草根,他从新兵到团长,付出了比常人更多的努力,也做了不少常人做不到的事情。藲夿尛裞網每次出任务,他都当是最后一次。幸运的是每次都平安回来了。范志伟知道军人的辛苦,他绝不允许任何一个人侮辱诽谤军人的名誉。他冷着脸,眼神像一把劈开世间浑浊的利剑:“你是军人,比普通人要更懂军人的艰辛,要更懂部队的纪律,而你又做了什么?你以为部队是私人产业吗?家世好,有点关系就能买职位?我看你是脑袋落在家里,忘记带了。”说完,又扫向五团的战士,一字一顿铿锵有力说道:“以后,谁要是敢随意抹黑军人,我会按军法处置,听到没有?”五团战士齐刷刷地跨出一步,背脊笔直,整齐划一的声音直冲云霄:“听到了。”“听到了。”范志伟又看向闹事的男人,继续说道:“人家一个刚出院的病人都能把你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要是出任务,你能活下来吗?”男人低头没说话。范志伟又继续说道:“以前的团长是怎么训练你们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现在我接手了,肯定不会让你们像以前那样懒散。”“五团战士立正——”“啪啪啪——”五团战士齐刷刷地站好,只有刚刚闹事的那个战士站在原地没有动。范志伟算是看明白了,他扫向男人:“你对我有意见?”男人确实有意见,原本沈正下马,副团长若是能升上去,他的位置也能往上动一动。谁知,来了一只拦路虎?遇到这种事,他能没有意见吗?范志伟不等男人开口,又淡淡说道:“就算有意见,也给我憋着。”男人:“……”范志伟没理男人,又看向五团的其他人,大声说道:“部队是一个整体,一人有错全队受罚,这就是部队的纪律。五团的战士听我命令,一千米跑,跑最后的那位,打扫一个月的厕所。”“一”“二”“三,跑——”五团的人嗖一下往操场跑。闹事的男人还是没动。范志伟冷笑一声:“部队是讲纪律的地方,既然不遵守纪律,就退伍回去,我会把你的情况报告给师长。”男人心头一震,拔腿就往操场跑。范围值得意一笑。真以为我治不了你了!往这边走来的霍斯霄目睹这一切,对范志伟的感观挺好的,这是位优秀军人!他跟范志伟打了声招呼,又看向王振:“觉得自己很厉害?”挨训的王振低垂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小声说道:“团长,对不起。”霍斯霄厉声说道:“你对不起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医生说过最近不能做剧烈运动,而你却把医生的话当耳边风。就问你一句,还想不想在部队待了?”王振站直身,大声道:“我想留在部队,团长,我错了,我现在就回宿舍休息。”……星期一,涂老带着宋落樱来医院上班。他擅长中西医,院长特意给他弄了间新办公室。院长看到涂老终于来了,流下激动的泪水:“您再不来,我又要上门去请了,当初说好的,等两天就来,我等了四个两天还不止呢!”涂老觉得院长太啰嗦,眉头紧蹙:“吵死了。”院长心头一凝,做了个闭嘴的动作。耳根子清净了,涂老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我宝贝徒弟的办公桌你安排在哪?”院长指着自己的嘴,呜呜几声。涂老额头上划出几道黑线:“说话。”说话申请成功,院长又噼里啪啦地输出一长串:“宋同志的办公桌就放在您办公室里,这样更方便宋同志学医。涂老,这可是我想破脑袋才想到的办法。”涂老古怪地看着他:“这么简单的事还要想破脑袋,那你还当什么院长?”院长脸一僵:“……”宋落樱觉得院长好有意思。师父只有在姥姥面前频频吃瘪,在其他人面前,是相当雄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