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讪讪地起身,又回头。“要不是没办法,我也不会来找你。”他说想让肖楠由奢入俭太难,生意清淡他压力很大。又说,“你就算看在孩子的份上,帮我一把又怎么了?”我抱着手臂,看他像个笑话,“痴人说梦呢,哪儿来的孩子。”他却气急地来回走,“当初你要是早说怀孕了,我们也不至于走到离婚那步。”横竖不信孩子没了,“我到现在一面都没见过他,还不是顾着你的感受么?”我笑起来,“谢聪琰你这人是真好笑,以前拿柴胡当借口,现在拿孩子当借口。”我抬起手晃了晃,无名指上的戒指分量不轻。“我现在是已婚人士,麻烦你别有事没事来沾边,我这人讲体面。”谢聪琰愣住,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戒指。好一会儿才似乎艰难地发出声音,“什么时候的事?”“关你什么事?怎么还得给你报备,还是你也想收请柬?”谢聪琰走的时候失魂落魄的,耷拉着肩膀,一步三回头。可惜我对这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戏码实在恶心到不行。晚上,小宝宝缩在我怀里睡得正熟,乌迪蹭到脚边来,挨着躺下。沈默一边敲着键盘,一边有意无意地看那两个小家伙,满脸的笑。我想了想,把谢聪琰来找我的事告诉了他。暖光之下,我们两颗头凑在一起,意犹未尽地吃瓜。“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个事。”沈默表情精彩极了。他的一个资产雄厚的熟人,最近几次进进出出都带着个女人。“前夫哥这脑袋上也不知道绿了多久了。”沈默啧啧地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