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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丹雅人生的前二十年,可以说过得恣意妄为,潇洒自在。
因为身后是帝都傅家,她有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资本。
也因为她性格直率大方,傅老爷子对这个外孙女是比对傅嘉尧那个孙子还要宠上几分。
赵丹雅也从未收敛过锋芒,几乎要把骄傲两个字刻在脸上。
但忽然有一天,这一切的荣光都变成了她最不值得一提的财富。
温宴祁受伤运送回帝都的那天,纪笑也被引渡回去了。
在羁留所接见室里,傅序商和楚梨都走了后,她去见过纪笑。
当时的纪笑已经是一副鱼死网破的状态,“赵丹雅呀,楚梨很幸运是温家的孙女,跟傅序商门当户对,你呢?”
“你不会真的以为你姓傅吧?你觉得温家会接受一个你这样的花瓶?”
赵丹雅当时不以为意地怼回去,“你见过身价几个亿的花瓶吗?”
然而这个认知,没有维持到晚上就被她的父亲赵佑打碎。
赵佑和傅月柔之间的结合是高攀,他一直经营着傅氏旗下一个建筑公司。
然而,在傅家护荫下久了,贪心不足蛇吞象。
公司运营出问题还是小事,他套了个空壳公司做了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触法了。
傅焱天对他的忍耐也到达了极限。
从前帮他都是在宠爱的外孙女份上,然而却让他得寸进尺。
当天晚上,赵佑红着眼跟赵丹雅说,要让她去求傅焱天。
赵丹雅性子刚烈没答应,他便想着法子要她去联姻。
赵丹雅依旧是刚,赵佑便说出了与纪笑如出一辙的话:“你姓赵,就得听我的!”
他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她的事,旁敲侧击她是不是跟温宴祁有关系。
那一刻她才深刻意识到,她不仅在温宴祁受伤时没办法帮他,她连自己的婚姻都难以主宰。
但是,她绝不会让她的爱情沦为谋取利益的工具。
因此,骄傲如她,第一次开口向傅序商求助。
傅序商给了她一张出国的机票,和傅氏旗下一家公司。
赵丹雅有她的傲骨,有些念头变得愈发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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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比利时,黄色落叶簇簇落在林荫道上。
阳光洒在身上,暖融融的,特别适合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