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悲喜交加,却又欲罢不能的爱情。
她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刚想起身。谁知厉致诚虽然睡得沉,警觉性也很高。在她动弹的同一瞬间,就缓缓睁开了眼,定定地望着她。
“早……”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
“早。”他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
好沉。男人的身体重量完全压上来,真的好沉。
不管被压多少次,依然会觉得沉。
林浅把手伸进他的黑发里,轻声问:“你……又想要?”每天早上他的勃~起,她已经习惯。而在经历了昨晚后,她却是用一种非常温柔的语气,问出了这句话。
厉致诚没答,只将她的睡衣撸起来,开始亲吻她的胸。
林浅习惯穿着衣服睡觉,所以每次做完,她还是会把睡衣内裤都穿回来。算起来,两人其实才一起过了五六个夜晚,但每天早上,这身衣服还是会被他脱掉一次。
亲吻完胸~部,他果然缓缓下移,来到她的腰间,脱掉她的裤子。林浅低低嘤咛一声,以为他会像平时那样,用手指先揉弄润滑一番。谁知他分开她的腿,一低头,就埋首上去。
林浅顿时浑身一僵。
这时他的唇已经覆盖上去,舌头也开始轻轻地舔~弄。
这样的私~密处,何尝被男人尝过?林浅简直不行了,慌忙伸手推他的脑袋:“别舔那里……”
可厉致诚坚定起来,又岂是会被她动摇的?低声答道:“别动。”舌头进得更深,舔得更快。
阵阵触电的感觉,一浪高过一浪,从那里传来,转眼就遍布全身,最后狠狠撞击在她的心脏。林浅连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虽然她知道这是做~爱的一种手段,但对于一个以前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女人来说,这一幕、这种感觉还是太有冲击力。
尤其是想到,此刻埋首在她私~密处的,不是别人,是爱达的掌门人厉致诚。是那个平时在办公室里西装革履、冷峻强势的男人;是将偌大的新宝瑞都玩弄在掌中的冷酷商人……此刻,他却俯首在她的双~腿间,眉目专注、不依不饶。
“你干嘛要这样……”她低喘道。
厉致诚抬眸看了她一眼,声音含糊:“有人对我不放心。我需要证明男人的忠诚。”
林浅一愣,嘴角已不由自主弯起。可到底还是羞赧极了,再次伸手推他:“忠诚跟这个有什么关系……神逻辑啊你!”难道在这种事上,男人跟女人的逻辑就是不一样?
厉致诚依旧坚决:“林浅,专心。”
林浅:“……我要专心干什么?”
“感受。”
他轻轻淡淡讲出的这两个字,却仿佛恰恰撩拨起她的情~欲,身体深处再次涌出汩汩热流。林浅简直不行了,抓起被子挡住自己的通红的脸,可身体是忠诚的。那么舒服,那么刺激,在他唇舌的抚~弄下,越来越激荡、越来越迷失。她失去了所有言语,唯有阵阵喘息、战~栗和呜咽。
最后,颤抖的暗流,仿佛从她身体深处爆发出来,瞬间将她整个人掩埋其中。她几乎是抖着想要把厉致诚踢开,不让他再舔~弄。可他却好像深知怎么样才能令她彻底迷乱,牢牢扣着她的大腿,唇舌紧紧覆盖着她最脆弱的地方,直将她一次又一次快速抛向晕眩的云端,整个人都紧紧蜷缩起来,喘息不已。
终于,那感觉缓缓消散,而他也放过了她的那里,而是整个人再次覆了上来,让她依偎在他怀里。
林浅以为,他会像平时那样,在满足了她之后,马上进入。谁知他并没有行动,而是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低头看着他。
林浅也呆呆地看着他。
“舒服吗?”他问。
林浅的脸一热,想起刚才种种,含糊道:“嗯。”然后又伸手捂住脸,透过指缝看着他答:“……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