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洛乔一见张妈走了,赶紧想下床,还没动作,就被顾知深一把摁在了床上。她下意识用手撑住男人的胸口,隔开两人的距离,抵触道,“人都走了你干嘛?”顾知深垂眸深深看着她,声音暗哑:“刚才你抓我那一下不是要这个?”洛乔一:“???”洛乔一无语,“我刚是提醒你别让张妈到我这边来!你精虫上脑吧?什么都能往这上面想!”顾知深忍者欲-望,强制的带着她的手往下,落在某处。洛乔一觉得自己手都不要要了,拼命想把手抽回来,涨红了脸,“你干嘛?!”顾知深一字一顿,“提醒我,需要抓这里?”刚才那一下,他都怀疑她是想让他断子绝孙。洛乔一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抓的是哪儿,脸上蹭一下就红了个透彻,嘴硬道:“那你起开,我去洗手!”顾知深眼神一沉,“自己用的还嫌弃?”洛乔一认认真真道:“你应该知道,被嫌弃的,可能不是东西……”而是人?她就这么讨厌他?想到这,刚才的好心情一扫而光。顾知深定定看了她几秒,眼底的迷雾慢慢散去。他翻身下床,“你睡床吧。”说完,他提步径直往外走。洛乔一才不关心他去哪儿,他让她睡床,她就踏实躺着。可能是忽然换了地方,她一时睡不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身上也越来越热。明明三月天,怎么会这么燥热?洛乔一有些烦躁的将睡裙解开两粒扣子,还是热,而且,她也不知道什么毛病,总是会想起刚才喝燕窝时,顾知深捏着勺子的手。又白又长,看着就很有力。想这个干什么?她有点恼自己不争气,直接把被子踢了。当她就快意识不清的时候,有人推门走了进来。顾知深看到床上的人,微微挑眉。卧室里一片昏暗,皎皎月光被厚重华丽的窗帘遮了个严严实实,剩下寥寥的夜灯打在她曼妙的腰肢上。那是办事时最爱摸的地方,两只手就可以环住。顾知深眸子闪过一丝狡黠,让她睡床,又没说自己会睡沙发。理所当然的躺在另一侧,刚准备合眼,一双温热柔软的纤白手指抚上了他胸口。又顺着扣子的缝隙摸进去,向下滑动。她在黑暗中肆无忌惮,纤细笔直的腿勾在了他的身上,柔软处不经意的蹭着他,男人的呼吸逐渐加重,声音却一如既往的冷淡,“刚才不想要,这会玩什么欲擒故纵?”洛乔一被身体的燥。热折磨的厉害,根本顾不上理会男人的嘲笑,甚至还哼唧了一声。再忍,他就真不是男人了。顾知深一个反手将人摁在床上。洛乔一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暧昧的吻里,微凉的舌强行抵开她的牙齿,贪婪的攫取着每一个属于她的气息。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送上门的ya还收费呢!顾知深才是真的不睡白不睡!这么一想,洛乔一就没了心理负担。结果到了最后关头,顾知深放在一旁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两人一开始都没准备理,但是那头的人明显没准备放弃,一遍接着一遍打。顾知深伸手摸到手机,按了接听。电话那头隐约传来女人的哭泣声。顾知深几乎一秒犹豫都没有,从洛乔一身上抽身,匆匆说了一句,“你等我一下,我马上过来。”挂断电话,他毫不犹豫的穿起衣服就关门而去,从头到尾,没有再看洛乔一一眼。洛乔一一人在黑暗里盯着天花板,身上滚热,心口却冰冷。冷和热之间,折磨的她眼眶发酸,低头看了一眼几乎赤-裸的身体。她以前曾经听人说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没有能在最后关头停的住的男人。顾知深对裴娇娇,得是什么样的情真意切,才能在这样的时候都能刹车。洛乔一一动不动的躺了一会,只寻回了理智,身体依旧滚烫。这次不像新婚夜那次,宣泄干净,无迹可寻。她就是傻子,也意识到是刚才张妈端来的燕窝有问题。还有新婚夜那次……也是她吧?说不上失望还是心冷。她强打着精神步履蹒跚的走到浴室,将浴缸放满了凉水,又一股脑儿把卧室小冰箱里冰镇的饮料和酒都抱出来,一股脑儿丢进浴缸,咬了咬牙踩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