鹭大师又吩咐了一会儿贠婺,就跟着萧正离开了,我们本来是要送他的,可被鹭大师给拒诀了。
临走的时候鹭大师吩咐了贠婺很多话,却只给我们这些大人说了两个字:”珍重”
显然他是放心把贠婺交给我们的。
等着鹭大师走了,我就看到贠婺在客厅里一边笑,一边留下了眼泪。
我问他为什么哭,他摇头说:”不知道。”
他的样子像是一个傻子,可却傻的天真。
此时我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那就是鹭大师可能回不来了想到这里我自己在心里呸了自己几声,可那种感觉依旧很强烈。
见我站着那里发呆,王俊辉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别想那么多了,鹭大师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们只要照顾好贠婺就好了。”
接下来的几天贠婺没有再笑着哭,他每天按时起床,按时做早、中、晚的功课,按时吃饭,按时玩儿玩具,他的一切都井井有条,完全不用我们操心什么。
唯一值得我们注意的是,因为贠婺住到了我们这里,所以我们的每一顿饭都必须要清淡,丝毫荤腥不能沾。
稍微有点的荤腥,贠婺都会念经诵佛,然后一天不吃饭。
这会让负责做饭的李雅静和徐若卉自责一整天。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问贠婺是不是生气了,他摇头说:”没有,我念经,替,赎罪。”
我明白贠婺的意思,他只是诵经,然后通过罚自己不吃饭,来洗去我们身上所犯下的罪业。
听到贠婺的解释,我都会摸摸他的头。
贠婺的佛性让我难以理解,他总是通过牺牲自己来成全别人。
包括鹭大师也一样,他这一生基本上都是在为他师父,也就是我面前的这个贠婺小和尚而活,他只是为了让贠婺顿悟的一粒尘埃而已。
转眼到了三月中旬,天气回暖,五月份我和徐若卉就要结婚了,所以我们就准备在春回大地的时候,趁着空闲把婚纱照给拍了。
蔡邧和岑思娴两个人知道我这边的安排后,更加配合,都没有让我出案子的打算,而且还都送了祝福。
穿着婚纱的徐若卉,简直是仙女下凡,我光是看她就看呆了,也不知道累,更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过的,那婚纱照我们结结实实拍了一整天。
而在我们拍婚纱照期间,徐若卉的妹妹海若颖也是过来看了看,同样献上了对我们的祝福。
这一个多月,是我入川一来过的最悠闲的一个月,而这一天,是我入川一来最快乐的一天。
累了一天回到住处,贠婺小和尚做完晚上的功课就去睡觉了。
王俊辉和李雅静也是很配合地回屋儿去了,客厅只剩下我和徐若卉两个人,我就忍不住抱了抱她,然后在她的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
本来可以是一个长吻,可我们嘴唇刚碰到一起没两秒钟,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徐若卉就把我推开说:”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