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知道你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可是,你刺伤寒儿,也是父皇亲眼所见,瑜儿,你这么做父皇很失望!”
“父皇,若儿臣说不是儿臣所为,父皇可信?”
皇上听到了他的话,迟疑了,他不知他该如何回答,信,可是如河信,不信,可是如何解?
看自己的父皇迟疑了,颜瑾瑜的心中有了答案,原来自己的父皇在这一刻还是没有选择相信自己。
“不论父皇信与不信,儿臣是被人陷害才会误伤了五弟,那人没有留下证据,但是儿臣还是要告诉父皇,此事和吕贵妃脱不了干系。”
“吕贵妃,你的意思难道是她要害自己的儿子不成吗?”
“父皇,吕贵妃的为人,难道您不心知肚明吗?为了权势她什么做不出来?”
“够了,虎毒尚且不食子,寒儿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骨肉,她怎么可能为了陷害你用自己儿子的性命做赌注!”听到颜瑾瑜的话,皇上生了怒意,虽然他知道吕岚生性跋扈,做事狠辣,但是对于自己的儿子,他不相信她会如此。
“父皇,你为什么宁愿相信她,也不愿相信儿臣呢?”见自己的父亲这般向着吕岚,颜卿寒有些失望道。
“若是你真这么觉得,那你就找出证据让父皇相信,不然,就不要再随意妄言。”
“罢了,父皇若是不相信儿臣,儿臣多说无益,不论如何,寒儿都是我刺伤的,父亲要如何责罚,瑜儿都不会有怨言。”找证据,吕岚既然能做到这步,便是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他又如何能找的出证据,难不成说她给他的眼神不对吗,父皇又怎么可能会信。
“待寒儿醒了,朕问了他后,自会定夺,近日你便不要再来崇政殿替朕处理政务了。”
“是,儿臣遵命。”
皇上走后,颜瑾瑜同样对自己的父亲大失所望,对于所谓的皇位,他从来都不想争抢,若是寒儿有这个能力坐,他可以拱手相让,只是,处在这皇室中,争斗便是免不了的,即便自己心无杂念,也防不了旁人的冤枉陷害。
约莫傍晚时分,颜卿寒才恢复了意识,慢慢地苏醒了过来。
他只记得自己满心欢喜的去东宫寻了皇兄,两人本来是在练剑,但不知为何皇兄却突然用剑刺向了他,醒来时,他仍觉得胸口传来一阵阵疼痛。
“寒儿,你可算醒了,你快吓死母亲了!”紧接着,吕岚满脸忧虑的脸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语气中同样透露着堪忧。
他从没想过自己的母亲还会如此的担忧自己,这一刻,他竟然有些开心。
“母亲。我这是怎么了?”颜卿寒气弱无力的问道。
“寒儿,你不记得了吗?母后让你去找你太子皇兄练剑,谁知道我和你父皇赶到时,正看到他拿剑刺伤你,若不是我们赶到的及时,你就没命了!”
“皇兄刺伤我?我记得是我不小心摔倒了,皇兄没来得及收剑刺向了我。”颜卿寒努力回忆着。
“好了好了,别说了,母亲这就去通知你父皇,你父皇说了一定会为你做主的,你到时只要说是你皇兄刺伤了你好了,不要担心其他的。”吕岚叮嘱后,就离开了内殿。
颜卿寒不知为何,自己脑中的记忆模模糊糊的,无论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自己是如何会摔倒,皇兄又为何会刺向自己,难道真的会如母后所说,是皇兄向伤害自己吗?
越想颜卿寒的头就越痛,最后索性也就不再想了。
他环顾了四周,皇兄没来看看自己吗,还是母后又为难了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