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五块大洋有吗?”
“这样,你什么时候出去?”陆希言问道。
“中午。”
“把你这一身衣服先脱下来!”
“安子哥,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要出去吗?日本人不会善罢甘休的,为防万一,除了里面的内。衣,你这身衣服必须处理掉,我一会儿出去,再给你买一套,他们没见过你的脸吧?”
“应该没有。”孟繁星想了一下道。
“那就好,这里是法租界,日本人没有证据,就算知道是你,也拿你没有办法。”陆希言道。
除非秘捕,日本人是不敢光天化日之下在法租界抓人的,法国人可是很高傲的,他们是要面子的。
“安子哥,你等我一下。”
“待在家里,等我回来,你就穿我那套睡衣,回头,我再给你买一套新的。”陆希言取了孟繁星的衣服,提包出门了。
……
路过开水房。
“老蔡?”
“陆大夫,又出诊呀?”
“是呀,这大冷的天,还是你这里暖和,烧着锅炉,我进来讨杯热水喝?”陆希言提着出诊箱,搓着手走进一家开水房。
“瞧陆大夫您说的,稍等,我给您沏茶去。”
“不用那么麻烦,一杯热水就可以了……
眨眼的功夫,一包衣物就在那熊熊烈火中化作灰烬,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是有些时候必须把一切后患都除了。
这些,都是经过陆希言一。夜缜密思考而决定的。
“走了,老蔡!”
“慢走呀,陆大夫。”
处理完衣物,陆希言直接去了一趟百货公司,虽然小诊所挣的钱不多,可他老父母给他留了一些家当,虽然大多数都埋入了地下。
家没了,但银行还留了一笔钱,遣散家里的下人之后,就用剩下的钱盘下这栋小楼,开了一个小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