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傅宥说两句话,居然真的怀疑牙膏的神奇程度。
作为a院院长,他还是相信科学和正统的医术。
但如果茂行要试试,他也不会拦着。
脸上的温热感逐渐变凉。
丝丝沁爽让人的头脑也跟着舒服。
“你的手法很不错。”傅庭尧道。
“当然。”简宁说,“当初学汉针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对着人体穴位图把所有的按摩方法和针灸位置都熟练地记住。”
“嗯。”好像对于她的手法和牙膏相结合能产生如此完美的效果带来了合理的解释。
但会不会有些太合理了?
就像猜到了他心里想什么,迫不及待把答案送到他嘴里一样。
从而有些刻意,“都是陈院长教的?”
“嗯。”简宁松开手,坐回另一侧。
给傅加使了个眼色。
傅加立刻会意,小短腿一迈,在车子座位上跪起来,对着傅庭尧的脸下手了。
疼!
傅庭尧猛地睁开眼睛,五官都有些变形。
刚刚像是有人拿一个大锤子在他脸上碾压,他动作快,睁眼的一瞬间已经抓住了傅加的小手。
肉乎乎的。
看到他眼里的惊恐,顷刻间又松了手。
“你在我脸上摁什么?”傅庭尧脸色不佳。
他虽然察觉到他们二人有小动作,但没想到居然会换人在脸上按摩。
险些让他再体验一次平底锅砸过来的痛。
“为了讲解更形象。”简宁说,“让傅加也涂了牙膏在手上给你做脸部按摩,同样的东西,不同的人,效果就是这么不一样。”
所以按摩手法的确是重之重。
但也大可不必用这么残忍的手法在他受伤的脸上滚动。
“傅加懂什么,下手没轻没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