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典型的过敏症状的表现。
可明明,在简宁走到他身边的第一时间,就对他进行了医术治疗。
也动用了每月第二次治疗的极限。
不可能会出现突然过敏或者发病的情况。
除非他自己对自己下手。
简宁满头大汗。
她现在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用功了。
突破了这种医术的极限。
自己也能明显感觉到身体开始有些体力不支。
但傅宥还没有好转的迹象。
她也渐渐开始控制不住正确的施针方法。
难道之前用多了会昏迷,现在会医术失效?
简宁看了眼傅庭尧挡在门口的模糊身影。
再次咬牙倾注自己体内的医术。
可她虽然已经竭尽全力,但那道紫光却越来越微弱。
简宁脚下也开始虚浮。
她好像没有力气撑下去了。
眼神虚晃间,看向玻璃外面。
被她放在办公室的傅加,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过来趴在了玻璃上。
他小小的额头皱着,看向她的时候眼满是担忧。
她虚弱地冲他笑笑。
同时也好像又突然横空生出几丝力量。
简宁再次把手伸过去。
几乎以摁压的姿势在傅宥身上。
她不能让傅加这么担心。
那个小屁孩,还是笑起来更好看。
今天这开头第一仗,她也必须打的漂亮。
既然傅宥敢给她下绊子,敢拿他自己的性命和她对赌,她怎么能让他“失望”?!
她咬紧牙关,余光瞥到那抹身影。
再次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