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浅浅浑身都在打颤。
背上的痒感好像也有感应似的,随着她心情的波动,瘙痒程度持续走高。
她整个人的五官越来越扭曲。
甚至都顾不上简宁了。
外面天越来越黑。
车间里已经到了需要亮灯的程度。
赵蕾看着她的姿势越来越怪异,忍不住上前,“太太……”
她小声道,“您到底怎么了?”
“我总觉得有虫子在我身上咬。”她四肢扭动的越来越快,那种痒也越来越钻心,好像整个后背的皮肤组织都被虫子攻陷了一样,她什么都顾不上了,“赵蕾,你和我去趟这里的办公室。”
她要脱衣服让赵蕾看看后背。
看看到底有什么东西!
傅加两眼一眯,看着她们的背影,蹬蹬蹬跑到简宁身边在她耳边道,“妈咪,我跟上去看看,马上回来!”
毕竟陆浅浅的后背是她做的手脚。
所以简宁算是最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的人。
医嘛。
经常和各种草药打交道,可草药不仅仅只有能救人的草药,搭配好了,也能在看不惯某人的时候派上用场。
所以她觉得没什么好看的。
她闭着眼睛都能说出陆浅浅现在的症状。
傅加要是好奇,她讲给他听好了。
可是一低头。
哪里还有傅加的影子……
她也只好继续站在原地等他。
受伤工人的疼痛感知被简宁用陈家汉针封住了痛觉,所以这会儿也没觉得有多痛苦,在简宁面前也不敢大声讲话,就指望着她什么时候能垂下眼帘,赏他一眼。
所以一直眼巴巴地看着简宁。
用无比虔诚的眼神。
还抬着自己的胳膊。
简宁其实想等会儿再和他讲话沟通的,再多晾一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