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居寒却突然将他扳过身抵在了墙上,一手护着他的后脑勺,一手擒着他的手腕,重重吻了下去。
那吻粗暴又急切,何故猝不及防,被亲得几乎喘不上气来,他“呜呜”抗议了两声,却换来宋居寒用舌头席卷他的口腔,将空气一扫而光。
何故被亲到几乎缺氧,宋居寒放开他的时候,俩人的嘴唇都一片狼藉,口红蹭出了唇沿,衬得何故的脸庞愈显白皙。
何故无奈道:“你非要把口红蹭我嘴上是吗,幼不幼稚。”
“我没想到你涂口红这么好看。”宋居寒抚着何故被吻得红肿的唇。越是干净端方,越让人想要弄乱弄脏。
何故生怕他又兴起什么奇奇怪怪的念头:“不要折腾了,你不累吗,你不饿吗?”
“不饿,有点累,在台上流了好多汗,想泡个澡。”
“那你先去卸妆,我给你放水。”
宋居寒点点头,却没有放开何故,他轻声说:“你好点了吗?”
何故笑笑:“好多了,就是感觉整件事太有戏剧性了,现在脑子还有点乱,可能睡一觉就好了。”
“不害怕了?”
何故抚摸着何故浓黑卷曲的长发,那发丝柔软又弹韧,丰厚地缠绕在指尖,手感绝佳:“我现在在家,你在我身边,这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最安全的状态,我不怕了。”
宋居寒又亲了他一下:“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何故用饱含爱意的眼神凝视着宋居寒,没有丝毫怀疑地说:“我知道。”
“我爱你。”
“我知道,我也爱你。”
“一起洗。”
“……累了,早点睡吧。”何故假装没听见。
“你刚刚还爱我的。”宋居寒不满地抱着他,“劫后余生,难道不值得庆祝一下吗。”
宋居寒可不管何故同不同意,有句鸡汤煲得好——把每一天当做最后一天过,今天真的差点成为他们的最后一天,假如世界末日,他所剩的每分每秒,只想和何故一起度过。
他决定把今晚当做最后一晚来做……咳,来过。
余生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