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箐箐的擦拭着叶景淮的唇瓣,仿若也只是象征性的擦了擦她的嘴角。缓缓,开口道,“脏东西别带回家了。”叶景淮默许安暖的所有举动,那一刻嘴角还扬起了一道好看的弧度,笑容,魅惑不清。童芷彤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她当然知道安暖所谓的脏东西是什么。远远看上去,他们两个人就是在亲吻。事实上……童芷彤喉咙微动,控制内心压抑的难受。她跟着叶景淮走向洗手间。叶景淮似乎知道她会跟着出来一般,他分明在等她。秦江也主动避开了。她压制不住内心的喜悦的走到他面前。她想。她今晚终究是璀璨的,她天生的舞台感染力,在聚光灯下,就是最耀眼的存在,叶景淮也会心动。男人,都会心动。所以叶景淮不会拒绝她的靠近。她满怀爱意,心跳加速的走到叶景淮的面前。她叫他“阿淮”。只有最亲近他的人,才会这么叫他。他们认识这么多年。她知道他那么多事情。她是他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在他身边最久且知道他到底是谁的女人。她和其他人都不同。和安暖也不同。安暖只是他利用的工具。她不是。她和叶景淮很多年的感情。她不相信,叶景淮对她会无动于衷。所以她主动拉着叶景淮的衣服。主动踮起脚尖,主动去亲吻他。他们之间曾经有过过去。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她和他,可以重新开始。她闭上眼睛,送上她的红唇。在靠近他的那一刻。她听到了叶景淮,冷森的声音,带着地狱般的血腥,让人不寒而栗。他说,“适可而止。”童芷彤整个人,僵硬在他面前。她满脸爱意的脸上,突然像是不满了雪霜,脸色煞白一片。她以为她听错了。叶景淮虽然不让她亲昵他,但他不会这么毫不留情的推开她。刚刚的那种声音,她甚至听到了,嗜血的味道。而她很清楚。叶景淮嗜血的时候,很残忍。在童芷彤半天都反应不过来那一刻。叶景淮冷冰的嗓音再次重复道,“对安暖,适可而止!”所以。她在警告她,不要和安暖斗是吗?!是在警告她,不能去招惹了安暖,更不能去为难了安暖。她很清楚。叶景淮肯定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他太聪明了。一点风吹草动就能够知道,洞察一切。她也没想过瞒着他。她甚至还是故意的,故意想要看看,她针对安暖,叶景淮会怎么样?!叶景淮会不会为了安暖,来打压她。显然。这么多天过去。叶景淮没有任何举动。她认定。叶景淮和安暖之间的感情,也不过如此。或许,就是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的恩爱。事实上。两个人就是形婚。但是这一刻。叶景淮还是为了安暖,来警告她了。呵。她怎么可能就此放手。她怎么可能,让抢了她男人的女人,好过。她甚至在听到叶景淮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失去理智到想要强吻他。去在那一刻。听到了安暖的声音。安暖这个贱人的声音。她就这么理所当然的出现在了他们之间。理所当然的,抢走了,谁都抢不走的叶景淮。童芷彤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她狠狠的看着安暖,那么慢条斯理擦拭着叶景淮的唇瓣。擦拭了很久。甚至擦拭完了之后,还看了又看,才说道,“好了。”好了。把脏东西擦干净了。擦干净了,就可以……亲吻了。安暖踮脚。她此刻身上穿着黑色风衣,风衣下,挡住了她绝美的身段,她主动伸手,搂抱着叶景淮的脖子。然后一个吻。众目睽睽之下。亲吻在了叶景淮的唇瓣上。真的,不是手指的错觉。叶景淮的唇瓣,很软。此刻亲吻着的感觉,就好像棉花糖一样……诚然。真的不应该用这种词语来形容一个男人。但叶景淮,就是如此妖孽的存在。就是,垂涎已久。她这一儿科甚至都忘了。当年吻着顾言晟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当年的顾言晟,或许真的没有给她带来,任何感觉。她的这一吻。让所有人包括叶景淮都惊讶了。秦江那一刻分明是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谁谁谁说安暖虽然琴棋书画聪慧伶俐,确实一个上流社会死板教育下最悲催的产物,保持着高贵而优雅的外表,实际上有一具男人都不想碰的所谓矜持。可可可今天这么看来,分明是热情似火妖娆妩媚……那种魅力,还不是靠衣服营造出来的,毕竟现在对比起童芷彤身上的华服而言,安暖的黑色风衣普通到不行,但这一刻主动亲吻叶景淮的举动,却让人觉得,身子骨都散发着勾人的气息。秦江看得津津有味。然后突然看到一道视线杀过。草。这男人的占有欲也太强了。看他们亲个嘴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秦江还是转移了视线。转移视线,就看到了童芷彤,整张脸都扭曲了一般,狰狞的看着叶景淮和安暖吻得,如胶似漆。还不只是童芷彤。秦江这才发现了,站在不远处的顾言晟。显然。此刻也气得眼冒青光。捉摸着。安暖这么妩媚动人的一面,顾言晟和她交往这么久,应该都没有体验过。所以女人到底有没有味道,还得看男人,会不会调教。以安暖现在的表现。有理由怀疑,顾言晟的床技不如叶景淮。秦江越想越远。就看着顾言晟转身走了。狼狈不堪的离开。此刻。安暖也从叶景淮的唇瓣上离开。本来。她只是想要蜻蜓点水。但是……太沦陷了。她真的觉得叶景淮,有魔力。让人甚至有些害怕。她控制心跳频率。她说,“回去了。”想要扶着叶景淮离开。她刚有此举动。身体突然被人猛地一下抱紧。下一秒,她的后脑勺被一只大手牢牢禁锢,一个重重的吻,再次亲吻了下来。所以……什么棉花糖。分明就是,大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