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人清静。
他不喜欢这种隐隐失控的感觉,很不喜。
徐溺竟有种觉得,自己似乎隐约要跟他持平的错觉,她手指搭在男人肌肉紧绷的肩膀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布料褶皱,似乎在嬉戏:“我跟他,说实话,相处的还可以,尤其他是我喜欢的明星,这点你也清楚,至于他对我怎么想的……”
女人清媚的眸子微微眯起,竟有些无辜:“昨天那片段,看着是挺……对我好的,你是男人,你觉得他是怎么想的呢?”
她竟然把这个问题抛回了他这边。
聪明、狡猾、又狠拿男人七寸。
试探却又大胆妄为。
傅归渡深深看着她。
他从来都知道的,徐溺一直是一个聪明女人,她从不让自己吃亏,就例如现在,他们所谓的“冷战”结束,她仍旧会想办法用别的方式刺一刺他,她并不解释,而且让他自己去猜测,去“惴惴不安”。
她很坏。
他向来知道的。
徐溺又靠近他几分,柔若无骨地娇声问:“五哥,你能给我解惑吗?”
狐狸似的。
见缝就钻。
傅归渡倏忽笑了,眼眸晦涩,闪烁着明明灭灭的光痕,这是他危险的预兆,徐溺不为所动,仍旧保持娇笑的模样,可是搭在男人肩膀上的手,终究还是出卖她紧张情绪的蜷缩了一下。
她甚至有些害怕。
他真的说出“那你可以去他身边”这种类似的话来。
本来,今天他们就是一场博弈。
她不想输。
“娇娇——”
他的声音轻的缥缈,听起来缱绻,实则暗藏汹涌。
下一秒。
他咬在她脖颈大动脉处,牙齿的尖锐几乎让她感觉到一阵刺痛,徐溺倒吸一口凉气,不忍仰了仰脖子,推搡不开男人坚硬的胸膛。
“不管他什么想法,你的人,你的心,我傅归渡没说拱手相让,阎罗佛祖来了,都得让一条道。”
徐溺晃神,心片刻之间就被攥紧。
她投入了名为傅归渡的一处深渊,再难爬出。
她被他……吃的死死的。
他这话,着实是狂妄,狂妄到好像能悖逆天道。
她是他的。
他的占有欲把她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