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以极快的速度抽回手,但是在霎那间我也碰到了他最敏感的那个部位。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膨胀到不能直视。
我此刻只能以笑来化解尴尬:“桑总身体真是好,晚上经历了那么多美女依然坚挺。”
“经历个屁。”他忽然发火,张嘴就骂人:“那些女人恨不得把乳胶漆往自己身上倒,一个个脸白的像艺妓,我一看到她们身上所有的腿都软了。”
明明知道他不要脸在说流氓话,但是却忍不住吃吃地笑。
“你再笑,我现在就要了你。”
如果是以前他对我说这样的话,我还有些心里打鼓。
但是自从我住到他家里来之后,他几乎每一天都要跟我说一遍。
说的多了,我也不在意了。
真的天天把欲望挂在嘴上的人,行动力并没有那么强。
而且桑旗的忍耐力应该是很卓越的,他年轻气盛却每次都能在我的面前把持得住。
我当然知道自己的魅力,我长得漂亮身材好,最主要的不是这些,是我身上的那股桀骜不驯的劲儿,对有些男人说是致命的吸引。
特别是相对他们这些有钱的男人。
千依百顺的见得多了,遇到一两朵带刺的玫瑰,总觉得有些新鲜。
不过面对桑旗,他可以当做是寻新鲜,但是我不能。
我得要有很清楚的意识,他对我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是我生命里的一个过客,我跟他仿佛隔了一面镜子,看起来近在咫尺伸手就能摸得到,但是我们两个却是活在两个不同的平行世界里,等到有一天我拼命的向他张望,他却再也看不到我。
我困得意兴阑珊,闭起眼睛来迷迷糊糊的就要睡了。
依稀间我听到他伏在我的耳边咬牙切齿:“你添油加醋将我的火给燃烧起来了,现在不替我浇熄就要睡觉?”
我困得连给他一个敷衍的笑都没力气。
然后我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