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商言言在收拾自己的东西,一个一个往行李箱装,万分的不舍。宋问盏靠在门边看他,虽然说是过两天就回来了,但她还是有种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的感觉。只是分开两天就这么难受了,那等到了真正需要分别的时候,可怎么办。正当宋问盏看的出神时,一道不冷不淡的男声从身后传来:“不困了?”宋问盏连头都懒得回,开口就是一句:“商先生还没走呢。”商则寒道:“后天别去商家。”宋问盏顿了下,偏头看他:“商先生这是提醒,还是警告?”商则寒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觉得呢。”宋问盏笑了下:“我可不敢随意揣测商先生的心意,不过商先生多虑了,对于商家我敬而远之,这辈子都不会踏进去一步。”她调整了下姿势,斜斜靠在墙上,“看来商先生确实很喜欢那个小姑娘,怕我去给你搅黄了呢,放心,我很识趣的。”商则寒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你到底在介意什么。”闻言,宋问盏失笑:“我。。。。。。”这是个好问题,她在说些什么屁话。为什么总是开口闭口就提那个小姑娘,句句阴阳怪气的。这时候,商言言拎着自己的小行李箱从房间出来:“爸爸我好了。”说着,又乖乖跟宋问盏挥手:“姐姐再见。”宋问盏道:“再见。”离开之前,商言言又折回来扑在了宋问盏怀里:“姐姐,言言会很快回来的。”“好,姐姐等你。”把这对父子送走后,宋问盏倒在了沙发里。她感觉浑身上下,每一寸的肌肉都在疼。尤其是。。。。。。尾椎的位置。宋问盏在沙发趴了一会儿,刚要起身回房间时,却发现茶几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盒药膏。她伸手拿过来看了看,是治跌打损伤的。除此之外,还有一盒活血化瘀的中药贴。宋问盏:“。。。。。。”她真的会谢。商则寒买这些东西来干嘛。摔在。。。。。。那个地方,她自己又没办法。净搞一些没用的形式主义。宋问盏把东西扔在沙发里,揉着腰回房间了。半夜,尾椎持续传来的疼痛让宋问盏有些睡不着。她想起商则寒买的那药膏,又强撑着爬了起来,把药抹在了后腰往下的部位,又对着镜子,把中药贴贴上。就这样吧,药效都是会发散的,细胞和细胞之间也是相互的,多多少少也有一点连带的效果。没过一会儿,宋问盏感觉抹了药膏的地方,开始火辣辣的,跟要掉一层皮似的。还别说,这招疼痛转移法,还真有效果。宋问盏上半夜一直都疼得翻来覆去睡不着,到了后半夜,实在困得不行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浑身都在发烫,如同在濒死的边缘,而有一个男人,和她耳鬓厮磨。宋问盏想说,疼,太疼了,贴个膏药怎么能疼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