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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这种心思,傅祁白脸色并不算多好看。
可惜的是,徐溺根本不见他,单方面一句分手就如此干脆果断,狠的没有半点回旋之地!
傅归渡碾了碾落在地上的烟,“那你随意。”
说完,他转身便走。
冷淡的无法叫人造次。
傅祁白看着篝火光影下他的背影。
狠狠地皱了皱眉。
这次傅归渡回国,到底是让他们几家都措手不及。
现在已经接任景圣副院位置了,那日后呢?
傅归渡从小学医,傅家根深蒂固产业庞大,他能吞得下?
不过现在他顾不得这些。m。
徐溺的事情足够让他头疼。
家里催婚催的紧,徐溺不是家里看中的对象,必然不会同意结婚,但是他舍不得放徐溺走,就算是违抗父亲把徐溺养在外面,他也愿意去试试,未来家里的妻子,在他眼里就是商业里的互相利用,爱就没必要了。
徐溺一个人坐在黑漆漆的车里,远处嬉笑声不断,她适应黑暗观察着这辆车。
是傅归渡的车。
刚刚傅祁白过来,他给她的车钥匙。
徐溺不由地想,傅归渡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帮她溜走,给她留这个空隙?
他果真心思难猜。
车门被打开。
拂来一阵清冷的雪松香,混合着淡淡烟草气,在这昏暗无边的深夜里形成了一种名叫蠢蠢欲动的信息。
徐溺侧头。
他已经坐在了主驾驶上。
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声,她心都跟着抖了抖,他们两个彻底被锁在了这个逼仄狭小的车内,空气里流动的,是他们交缠的呼吸声。
莫名让徐溺后颈发烫。
怎么回事?
现在这微妙的氛围,真让她觉得像是偷情一样。
妙。
太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