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溺不经意地挪动方向。
最终,她可以看到那高高在上的六层护栏里,暖色灯光下,牌桌陈列,富人们的游戏向来玩儿的码大,那是另一个不同于五层的浅显娱乐,而且另外一个难以接近的金钱权贵世界。
牌桌上。
男人坐在主位,周围的人对他明显有谄媚之色,打牌都在看他的喜怒。
他身着黑衬衫,领口微敞,锁骨嶙峋,喉结又锋又利,双腿慵懒而交叠,坐姿消散,搭在椅背上的手夹着一支烟,银色金属腕表折射冷光,衬得手骨性张力爆满,青烟缭绕,雾气朦胧下,他那双淡泊漂亮的丹凤眸令人看不懂的幽深,身处纸醉金迷的名利场里,漫不经心地下敛视线,攫住了他的猎物。
那般的晦暗不明,深海啸浪吞噬一切的危险。
徐溺呼吸遏制:“……”
见!了!鬼!
徐溺一下子停下。
她盯着他,距离远,六层那边又有安保守着,没人能轻易登上去。
那漫不经心斜来的视线,不辨喜怒,但是她十分确定。
她刚刚在舞池的一举一动,他六层那个居高而下的视角,绝对能!看!清!楚!
救命救命救命!
徐溺想要原地跳海。
鬼知道傅归渡竟然会在六层!
大概是她突然停下有些奇怪,就站在她不远处的成暖顺着徐溺视线看过去,表情明显惊诧了一下,随后便皱眉看向徐溺:“你在看那位?”
徐溺回神,如芒在背。
“啊?”
成暖表情冷艳,仿佛是警告:“最好别对他有想法。”
徐溺缓缓地:“?”
她忍不住笑了:“怎么说?”
成暖斜过视线上上下下扫视她,“那位是圈内最不能觊觎的,凡是对他升起过不正当心思的,没有一个好下场,王孙贵族都照收拾不误,薄情狠戾的爷,心狠程度超乎你想象。”
徐溺:“so?”
将她*在阳台横冲直撞的,算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