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研究所也建造在这座城市的郊区,两地距离大概不到一个小时车程。
通讯器又响了起来。
何所谓:“刚刚餐厅开了个门,我们现在到下一个房间了。这房间我看不懂是干什么用的,最中间有四个车座子,左前的车座前有个方向盘,右边手动挡,前面有一烟灰缸和一个空车示意灯,示意灯压下去了,意思是车上有人。这是辆大众桑塔纳出租车啊。”
白楚年:“墙纸颜色,时间几点。”
何所谓:“红色,中午十二点。你那儿呢?”
白楚年:“我现在对无象潜行者有一个基本的侧写,但我还不确定。”
何所谓:“你还会这个呢?”
侧写指的是通过被观察者的行为方式推断他的心理。
“等我确定了再跟你说。”白楚年还在思考另一个问题,他举着失踪作家留下的图示,在房间里绕了几圈,突然跳起来,重重落在地上。
兰波怔住,手里的碎瓷片都忘了吃,光顾看傻子了。
白楚年跳了几下之后,房间中三面墙的门一起开始从下方出现了一个缝隙,缝隙越来越大,门口逐渐完整。
白楚年所在的房间受到向下的冲击,于是向下滑动了。
“果然是地图。”
通过字条上画的三视图和立体图分析,白楚年所在的13号房间下方是空的,现在就证明所有房间的移动方式都是垂直或者水平平移。
白楚年选了一个门口向外张望,三个门口外面都不是房间,只是黑洞洞的一个大的贯通的空间。这也侧面印证了失踪作家留下的图纸的准确性。
“房间可以推动的。”白楚年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何所谓。
兰波则一直注视着最后一扇没有打开的门,饥饿地舔了舔嘴唇。
白楚年回头叫他:“你在看什么呢?”
兰波迷惑地想了想:“一幅画,路过了。”
白楚年没有理解他的意思,走到唯一没有打开的门边细细研究了一番:“什么画?”
兰波淡淡描述:“红色的,破碎的,扁扁的,大片片,不可以吃。”
“……”白楚年无法推测这幅画的样子,只好暂时作罢,抱起兰波,“我们出去看看,搂紧我。”
兰波搂住aha的脖颈,尾巴缠绕在他身上,鼻尖轻轻蹭了蹭他颈侧的鱼形标记:“好乖。”
“是嘛。”白楚年挑起半边眉,拍拍兰波的屁股,“以后我会更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