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婚礼,何荣生和秦玉英请的人不多,主要是知根知底的至交好友。
秦建业这边请来的客人多一些,来喝喜酒的跟他血脉相关的亲人不多。
倒不是秦家没人,而是当年秦建业出事的时候,那些人做了落井下石的事。
秦建业跟这帮所谓的“血脉至亲”断了联系这么多年,那些人哪里有脸来喝喜酒?
可以说,来秦家喝喜酒的人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大家伙亲眼见到了大领导来当证婚人,兴奋又激动,看向何荣生的眼神都变得热切了很多。
何荣生和秦建业、何大山等人负责招待宾客,直到太阳落下之后,宾客们才散尽。
相比之下,秦玉英这新娘子就特别闲,从秦家过来拜了堂,送走了大领导一行人就回新房里待着。
来喝喜酒的亲朋好友们会在开席之前来新房跟她聊天,说说话。
开了席之后,秦玉英没什么事做,又不好出去招待宾客,索性在屋里捧着书看。
何荣生的酒量不错,他人又精得很,往酒里掺了不少水。
他进屋见到他家媳妇捧着书本看得入迷,好笑又无奈问道:“英子,你饿不饿?出来吃东西吧?”
秦玉英惊讶道:“客人们都走了?”
何荣生看她那呆萌的可爱模样,大步走过来,搂住她的肩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刚刚进来过,见你看书那么认真,就没叫你出去待客。”
秦玉英有些手足无措:“这,这会不会不太好?”
何荣生笑了几声,亲了亲她哄道:“没什么不好的。来喝喜酒的都是自己人,他们不会多想的。开席之前,你不是都见过他们了吗?没事的,出去吧,今天的肉汤炖得特别好,你待会儿多喝点。”
秦玉英从床上站起来,身上穿着的凤冠霞帔大红嫁衣显露出来,“我换身衣服再出去。这么漂亮的嫁衣,我想收藏起来。”
何荣生看得喉头发干,若不是时机不对,他不想做人了。
“荣生?”秦玉英转身对上目光发直的丈夫,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荣生,你发什么呆呢?你快出去,我要换衣服。”
“我帮你。”
“不,不要!你……唔……”
半个小时后,秦玉英又气又羞,怒瞪着赔笑脸的狗男人,控诉道:“我的嫁衣被你弄脏了!”
这嫁衣是上头送给她的新婚礼物,特别有纪念意义,她想收藏起来,等她和何荣生的女儿长大了再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