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威望愈隆,傻子才会触他霉头。
但人心如渊,永远是填不满的,倪语还想要更多……不是物质,是他。
只是这个愿望,如今看来,多半要成了奢侈。
这一夜。倪语失眠了。
翌日,九点多钟,常东自然苏醒。
在倪语服侍下,常东洗漱一番。在套房里吃了早饭。
早饭吃到一半,张其伟闯了进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常东眉头一皱,道:"带进来吧!"
一直注意常东神色的倪语,意识到他心情突然糟糕起来。
因为常东性子太沉了,他很少喜形于色。
能让他皱眉的,除了这里没有外人,更主要的肯定是张其伟所说之事不太好。
不等倪语想出个子丑寅卯。
只见阿鼻推搡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倪语看到来人,脸色骇然,嚯得站了起来。
来人不是别人,赫然正是她弟弟--倪继飞。
进了套房的倪继飞。神色沮丧,面带惶恐,衣服皱巴巴得厉害,看起来似乎遭了虐待。
"继飞?这……这怎么回事?"倪语一脸难以置信。脸色微微发白。
"姐,我我……"倪继飞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常东神色平静,继续吃着早点。
张其伟对倪语道:"倪姐。你弟弟昨晚偷偷闯进东哥清河雅舍家中。"
倪语闻言,脸上顿时血色尽失。
……
……
同一时间,脸色发白的还有陶潜。
四月的风,很凉。
尤其是公墓的风。更是寒彻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