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挑眉:“公主这几日行动不便,还是算了吧,臣怕会伤着您。”“……”楚汐凰自然明白他是何意思,脸上顿时臊热一片。“我的意思是让你以后不必打地铺了,上床来睡即可,不是非要做那事才能睡床!”萧穆宁神色一怔,却未动:“公主不嫌臣脏了?不怕臣睡坏了你这金丝楠木床,盖坏了你的绫罗绸缎被?”这些,都是之前楚汐凰理直气壮要他睡地上的理由。楚汐凰忙摇头:“以前都是我说的气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你是我的夫君,夫妻本就要同床共枕的。”闻言,萧穆宁目光落在她身上,似乎是在斟酌她话里的真假。片刻后,他终究还是放下了手里的地铺,应话上床来睡了。虽然他上床后便背对着她睡,可楚汐凰的心里不免甜滋滋的。接连一段时日。萧穆宁日日都很早回来陪她,楚汐凰腿脚不便,想去什么地方,都是他抱着去的。这让楚汐凰几乎有种他们就此能好好过日子的错觉。脚伤痊愈那天。正好到了萧穆宁的生辰。前世,楚汐凰从未给萧穆宁庆祝过生辰,甚至是直到他死后给他立碑,她才知他生辰日。既然重来一世,她自然要好好替他操办一番。这日,楚汐凰便在府中忙活了一整日,就等着萧穆宁归来给他惊喜。然而左等右等,日日准时回来的萧穆宁今日却迟迟未归。没多时,萧穆宁派人回来告知:“驸马说今日他有事要晚归,让公主不必等他,早些歇息。”楚汐凰失落不已。想了想,她还是不死心的装了几份萧穆宁爱吃的膳食,提着去武场寻他。远远便见他身影河边树荫下。“我自己过去。”楚汐凰从侍女手里接过食盒,欣喜走过去。满腔的欢喜,在见到他身旁的江落月时骤然消散。背靠树的两人未曾发现楚汐凰。江落月给萧穆宁递上一只荷包:“穆宁,生辰快乐。”“每年也只有你记得我的生辰。”萧穆宁的语气是楚汐凰从未见过的柔情。一时间,楚汐凰心口仿若被重重一锤。而后,她听见江落月感叹——“穆宁,若当年我父亲未曾被陛下降罪,若你未曾被逼着娶公主,我们能履行婚约的话,如今我与你应当是儿女成群了。”轰然一下。楚汐凰如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