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佩莲哀嚎起来:“我不走!这里是我家!我打死也不走……”
白敬云清清嗓子,笑道:“各位,还有最后一条……”
听到最后一条,时江启浑身哆嗦得跟打摆子似的,脸已经比猪肝色还难看了。
白敬云无视他,道:“从今日起,时江启名下所有资产全部冻结,而且手里的股份全部收了,交给我的当事人时晴,时小姐。”
一件一件的事,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大铁锤,完全把时江启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他知道白敬云要那么做,他完全没办法,就像是时晴的股份,他想要胜诉,最后就没有悬念。
更何况,他身后站着的,是厉北浔。
就算自己全盛的时候,厉北浔要碾死他,比碾死一只蚂蚁都容易,更何况是现在。
厉北浔,他惹不起,时晴,他不惧。
时江启大骂:“你这个臭丫头!这是要和我们断绝关系吗?时晴!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你还没生出来,我就把你弄死!”
时晴苦笑,是啊,她在时家,从来都是多余的人,恐怕这话,时江启早就想说了。
“谢谢你没下狠手。”
风轻云淡的样子,更加惹怒了时江启:“我就知道,你是那贱人来找我讨债的!有其母必有其女,我遇到你们,简直是上辈子缺德……”
时晴心口埋藏的伤疤,被陡然掀开。
她可以忍受时江启的辱骂,但是他骂母亲,凭什么?
本来还想对他们心软的,现在看来,她做的还太少了。
“白律师,麻烦你把所有的事情,在今天之内全部办妥。”
说到赶尽杀绝,她以前是太仁慈了,才纵容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自己和母亲。
徐佩莲面如死灰,也就是说,他们今天全完蛋了,什么都没有了。
时江启张着嘴,想要骂什么,喉头却涌出一口血,吐不出来,堵在那里难受到极点,把要说的话也噎住了。
时晴厌倦了这里的一切,包括这里的空气:“厉北浔,我们走吧?”
直呼其名,让时家的人又是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她时晴,到底有多被纵容多受宠?居然可以这么叫厉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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