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的表情微微一变,显然有点倔强:“没有,都是我自己打听出来的。”
你打听出放个小人撬墙角,还勉强可以,可你上哪儿打听三姐的事儿的?
可秘书应该是跟背后的人约好了,一张嘴拿千斤顶都撬不开,直直勾勾的盯着公子哥,表情似笑非笑。
公子哥看出来了,气的不行,可刚一张嘴,他忽然捂住肚子,就哀嚎了起来:“疼……我肚子疼……”
这下他没说谎——我们也看出来了,他肚子上的起伏又开始明显了起来,像是里面的东西,要奋力爬出来。
公子哥一边惨叫,一边对着江总就吼:“你也真是更年期了,怎么帮着别人打自己儿子?我这肚子让他坑成了这样,怎么办?”
江总是恨儿子做事儿没人性,但眼下儿子的命比什么都要紧,立马抓住了我:“大师,我求你救救我儿子……”
外面的三姐,也死死盯着这个肚子。
我仔细看了看公子哥的面相,就答道:“忍着。”
他该受的这个劫难,还没受完。
公子哥一听,对着我破口大骂:“你怎么不忍着?”
我凭什么忍?我又没跟你似得,干这种王八蛋事儿。
程星河缓缓撕开卫龙大面筋:“该。”
灰百仓也跟着点头,特别解气——这事儿跟他之前干的非常相似。
果然,公子哥撕心裂肺的又嚎叫了一段时间,受尽了折磨,忽然忍不住了:“这么疼下去,我还不如这么死了!”
说着,他抬头就要跟墙上撞。
江总见状,连忙把儿子拦住了,但这一下,公子哥的肚子,猛地就撞在了床角上。
公子哥再次爆发出了一声惨叫之后,躺在地上,不动了。
江总吓的什么似得,赶紧抱住了儿子:“洋洋……洋洋你看看妈妈,你可别死啊……”
他没死——命灯还是半亮的,但是他肚子里的黑气,已经凝滞不动了。
我答道:“他死不了了。”
这可多亏是江总平时没少做慈善,这个败家公子哥纯属是粘了母亲的光——江总命中不该丧子。
她不该丧子,另一个人就得丧子了。
三姐也在外面嚎啕大哭:“儿啊……我的儿啊……”
我心里明镜似得,这个术法,也是三姐靠着那个天狐尾巴做出来的,现在她已经失去了天狐尾巴,不可能继续这个术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