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将收购方案给了盛以若看,满满当当的文字。盛以若扫了一眼,“你直接和我说这么做的目的吧!”“保住万盛芯片,”傅兆琛垂眸又说,“但是从此以后万盛芯片的最大股东会是我。”傅兆琛抬眸看向盛以若,他目光清澈,“我不想骗你,但我会让万盛芯片活下来。”盛以若顿了顿,“我相信你。”傅兆琛伸手将盛以若勾进了怀里,“小兔,万盛在我手上好过别人。”这个别人就是夜遇城。温存片刻,傅兆琛阔步离开了。在宜家购物的秦司远聊赖地推着车子。忽而一个清甜却又尖厉的女声出现,“我和你说了不要缠着我,你当我们家保镖吃素的?”傅斯瑶气鼓鼓地走了过来,迎面就碰到了秦司远,她挑眉走了过去,低声道,“秦叔,借用一下你胳膊。”说完,她挽住了秦司远的胳膊,“看到没?我的爹系男友,秦司远。上次演讲你不是看到我霸气护夫了吗?”秦司远,“。。。。。。”对面的男生脸色难看,像吃了一只死苍蝇一般,“这种老男人有什么好?瑶瑶,你怎么这么想不开?”老男人?秦司远的脸色阴沉了几分,他反手搂住了傅斯瑶的腰肢,“宝贝,你嫌我老吗?”傅斯瑶腰身一挺,她嘴角不自在地抽了抽。她摇头,“怎么会,我就喜欢你这种成熟有魅力的男人。”秦司远冷冷地剔了对面的小男生一眼。“听到了吗?一个连事业都没有,身家也没有的小男生,你凭什么跟我抢女人?”气势上,长相上,身家上,小男生溃不成军。嘟嘟囔囔地走了,只是他看傅斯瑶的眼神有点怨怼。见人走了,秦司远松开了傅斯瑶。他正了一下领带,“傅小姐,你这么利用我是不是不太好?”傅斯瑶咬了咬嘴唇,“那个。。。秦叔,你就当帮小辈儿一个忙!”秦司远不喜欢被人叫叔叔,他明明和傅斯瑶是一个辈分的,她竟然因为他年龄比她大就把他划归到“老人家”那列。“傅小姐,我可没你这么大侄女,”秦司远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傅斯瑶的前襟,“我大哥还没结婚,单身。懂吗?”傅斯瑶的女同学跟了过来,见两人说话又不好意思打扰。秦司远无奈地摇了摇头就要走,傅斯瑶却拦住了他的车。她扫了一眼他车里很多不太实用的东西,“秦叔,你是来买日用品的吧,我陪你,我看你不太会买这些。”傅斯瑶见秦司远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她又找补,“我买单。”说完,她就推着车子走在了前头。秦司远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看了一会儿,无奈地跟了上去。一路上,傅斯瑶挑挑捡捡,然后把实用的扔进了车里。秦司远好奇傅家千金这么接地气,“傅小姐,你生活常识倒是不少啊?”“我去英国交流了一年,大二的时候,”傅斯瑶勾了勾嘴角,“在那锻炼出来的。”忽而,傅斯瑶停下了脚步,因为到了ck男士内裤的区域。秦司远回身偏头逗傅斯瑶,“怎么了?对男人没经验?”他哂笑,“你不是说我属于爹系男友吗?我还以为你很懂呢!”傅斯瑶翻了白眼,“我到前面等你。”秦司远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哑然失笑。结账时,傅斯瑶和几个女同学叽叽喳喳地在旁边小声嘀咕,秦司远只瞧着就知道她们小心思,议论男人,肖想男人,甚至贬低老男人。秦司远发现傅斯瑶在看着他,他便走到计生用品区拿了七八盒安全套扔在了车子里。顿时,几个女生都安静了。傅斯瑶扫了一眼码数和数量,调侃,“看不出来秦律还是海王?”秦司远挑眉轻笑,“如你所见。”傅斯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好渣,她走过去要付钱,秦司远却制止了,“只有我给女人花钱的份儿,我不花女人钱。”“别介,我就是感谢你而已,我跟你那些鱼塘里的女人不是同种鱼。”说完,傅斯瑶扫码付款。而后,她给她的同学使了个眼色,几个人礼貌和秦司远道别走了。他隐约听到傅斯瑶在那讥讽他,“白长了一副好皮囊,竟然是渣男海王。”她甩了甩胳膊,“我刚才用哪只胳膊挽着他来着?要不是我自己的胳膊我都不要了,走,spa去,好好洗洗我这一身晦气。”秦司远没忍住笑出了声,劝退小姑娘还真容易。两天后,傅兆琛送盛以若去参加比赛,她进去的时候同行的还有两个女保镖,但她们打扮得更像保姆。傅兆琛揽着盛以若,“昨天体检医生说你太瘦了,我怕你在里面吃不好,找两个人照顾你。”盛以若圈着傅兆琛的脖颈送上香吻一枚,“放心吧,你去圣托里尼好好玩。”傅兆琛,“玩是一方面,再有就是在欧洲做产品推广,小兔,要不。。。你和我一起走?我。。。”盛以若推开傅兆琛,“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说完,她就往里走。傅兆琛扫了自己一眼腰腹,“是我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吧?”因为他一句话,盛以若连分别的亲吻都没给他。季沉走了过来,“傅总,我们得去机场了。”盛以若在比赛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照顾与优待,这让其他参赛的人十分不满。说她有后台,有人捧得比比皆是。郝月及时出现,“你们有时间说这些有的没的,不如好好琢磨作品,谁先出作品谁先占先机。”盛以若从小到大听得最多的质疑就是这些,从她跳古典舞再到她在京华大学读书跟着老师做设计,这样质疑声就没断过。所以,她一点都不care这些,反而觉得小儿科。当设计主题“失落的光辉”出现时,她是第一个动笔的,这让郝月十分惊诧,她以为盛以若只是个有钱人家的公主,没想到脑子里还有点东西。失落的光辉就是无尽的黑暗,黑暗中的闪耀的就是星光和月光,盛以若突然想到了月影浮动的黄昏。在别人都挑选蓝色水晶和锆石的时候,盛以若选择了黄色的水晶和绿松石,还有五颜六色的碧玺。比赛不可能让参赛人员用真的红蓝宝,所以材料都较为常见,即便是绿松石和碧玺也是成色一般的。盛以若画得快,所以选料占了优势。一天下来,盛以若已经完成了大半,只要再赶半天就能完成了。夜遇城看着盛以若比赛的视频,嘴角上扬,“楚砚,把这个视频送去医养医院给我岳母和以夏看看,让她们高兴。”楚砚点头,“先生,桃园已经谈好了价格,明天签约,还有太太昨天出门溜达了,没有犯哮喘。我们的人拍了照片。”“发给我!”夜遇城从监控视频里退了出来。楚砚把照片发给了夜遇城,而后又说,“还有夫人那边状况不太好,她昨天把给她做治疗医生的头打破了。”夜遇城刚点开盛以夏的照片,那张他十分想念的脸瞬间让他失去了兴趣,他按灭了手机,“订机票回北疆。”他忽而挑眉,“盛谨言和盛以珩呢?他们俩疯了没?”“看不出来。”楚砚垂眸,“要不再给他们换一家精神病院?”“风险太大了,先那样吧!”两天后,盛以若交付作品登上了去圣托里尼的飞机。盛以若到傅兆琛所租的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傅兆琛和傅辰出海了不在,盛以若洗了个澡睡了一觉。南艺上楼问季沉,“谁在兆琛的房间?”季沉轻笑,“是盛四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