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老夫的救人能力吗?真是岂有此理。”
吴庸终于再也忍受不住郑原的一再无视,大声怒叱起来。
他是华夏最有名气的神医之一,从来都被人棒得高高在上,上自国家领导,下自平民百姓,哪个不奉他为神,哪曾被人如此质疑过啊。
所以他感觉受到了侮辱,非常严重的侮辱。
“我吴庸六岁学医,八岁就熟读千金方、伤寒论、黄帝内经,十岁掌握易经八卦祝由术,十五岁便可出山诛邪驱魔,符咒治人,这四十多年来,不知道诛了多少邪,灭了多少魔,治了多少人。”
他越说越激动,眼放精光,口若悬河。
“四十年前,华北山村遭到瘟疫肆虐,十室九死,是我大施符咒医术,驱瘟救人。”
“三十年前,港岛富豪阴魂附身,危在旦夕,是我符咒诛魂,针灸驱邪,使其康复。”
“十五年前,广海市长车祸重伤,命悬一线,是我施咒抢救,只用半个小时,就将他从死门关拉回。”
咽了咽口水,他继续说道:
“我吴庸学医数十年,虽说算不是医术通天,但是手到病除,从来没失过手,而今你这无知小子,竟然敢大言不惭,侮辱于我?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听了吴庸自叙光荣历史,关家众人纷纷惊叹不已:“吴神医果然不愧是我华夏第一神医。”
郑原淡定的竖起大拇指,赞道:“牛,我对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吴庸冷哼一声,丝毫不将郑原的称赞当一回事,心道:“得罪了老夫才来拍马屁,迟了。”
但是,他还没有得瑟出来,只见郑原接着冷笑道:“不过,好汉不提当年勇,你说再多也没用,关老不是你的能力所能治疗的。”
“狂妄,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老夫的手段。”
吴庸想不到郑原这会儿还不相信自己的实力,终于完全被他给激怒了,只觉全身冒火。
说着,左手捏法诀,右手快速挥动蘸满黑狗血的毛笔快速在半空中画出了一个血红太极图符咒。
让人感到惊奇的是,那狗血形成的太极图就这么停在了半空中而没有落下。
紧接着,那狗血太极图快速转动了起来。
一时间,房内气温聚降,冷风大生,屋子震动。
“这就是传说中的法术吗?太厉害了。”关家等人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这么玄乎的事情,所以纷纷震骇不已。
他们心中对吴庸更加敬佩起来。
“诛邪。”吴庸陡然大喝一声,然后把毛笔一挥。
顿时,太极图便飞过去,紧贴在了关老的额头上。
然后,吴庸快步走过去,挥动毛笔在关老身上快速画长了一个长形符咒,先画前身,再画后背。
当画完符咒之时,关老陡然坐起身,喷出一大口黑血。
然后,又重新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