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姣一听这话捂嘴哭道:“不一样的,他们说昨儿不宜拿针,我犯了忌讳,刺了龙眼,激怒了龙。还有,我是属龙的,属相凶,偏又命薄,镇不住。”
曾荣一听找出一条丝帕递过去,问:“皇上怎么说的?”
说完,曾荣又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郑姣,郑姣擦了眼泪,接过水杯,喝了两口水,又顺着胸口往下抹扯几下。
“怎么?胸口堵得难受?”曾荣问。
郑姣点点头,“是,都怪我,昨儿非得贪吃,若不是贪吃,也想不起来什么二月二,也就不会去做荷包。”
“贪吃,什么贪吃?”曾荣忙问。
原来,郑姣昨儿也不知怎么回事,特别想吃一种家乡的吃食,酒酿小圆子,她命人去御膳房问了一下,可巧有酒酿,于是,她亲自带着丫鬟去做了这道吃食,用了点家乡带来的桂花,还给皇上、皇贵妃、虞嫔各送了一碗。
曾荣一听她说胸口堵得慌,又特别馋家乡吃食,心下一动,问道:“你葵水是否超日子了?”
这话问得郑姣一愣,默数了下日子,的确是晚了三天,可晚三天也正常,她最多还晚过四五天呢。
曾荣默不作声,想起了之前虞嫔刚怀孕时崔元华命她给虞嫔送紫苏叶一事,那会虞嫔也是尚不知自己怀孕,是皇贵妃给她吃的,目的就是不想让她呕吐不想让她察觉自己有孕,哪知因缘凑巧被曾荣坏了她的事。
这次很难说童谣不是出的手,一个虞嫔在眼前就够她扎心了,再来一个郑姣,她就该被醋淹死了。
可这么说也不对,宫里旧年添了不少新人,少了郑姣,还会有别人啊,她害得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