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水来。”
王总管这才惊觉事情搞大了。
为什么会这样?
王爷以前也厌恶女人,但是只要那些女人别碰王爷的东西就没事。就是碰了,把东西扔了再发一阵脾气就完事了。
可是现在,王爷都洗了五遍手,还难掩嫌弃与恶烦。
不过是一点脂粉而已,就算沾了一手的黑墨水也该洗干净了呀!
王总管想不明白,可总感觉这是一种病。
病么,自然要找大夫来治。
王总管急急忙忙地,把正在用晚膳的夏静月拉了起来。“快!夏姑娘,您快给王爷诊诊脉,王爷染上怪病了。”
“怎么会?”夏静月吃了一惊,“白天我给他检查过了,身体恢复得很好,怎么突然染上怪病了?”
“咱家也不知道,你去瞧瞧就知道了。”
夏静月慌慌张张赶到时,韩潇正坐在一旁生闷气,不知道是在生他自己的气,还是生哪个人的气。
“殿下,夏姑娘来了,您赶紧让她瞧瞧。”王总管一脸是汗地喘息说。
韩潇很意外王总管会把夏静月请来,不自在地说道:“本王无事,让她回去吧。”
“您都病成这样了,怎么能说没事?”王总管着急不已,又对夏静月说:“王爷不知为何,一直洗手不停,麻烦你去看看王爷的手是不是出毛病了?”
韩潇听了这话,险些又黑了脸。万般后悔让费引回去留了王总管过来,瞧这弄的都是什么事儿?先是不知从哪找了一帮庸脂俗粉来恶心他,现在又没头没脑地把夏静月拉来。
简直就是胡闹!
“难道是惹到过敏的东西了?”夏静月取出诊脉包,拿过韩潇的手过来看。
除了手心手背有些擦红外,并无其他异常。
她又捋起韩潇的衣袖,手臂中并无红点或者红斑。
“王爷可觉得哪儿不舒服?”夏静月认真地看着韩潇询问。
在夏静月认真且毫不含杂质的清澈目光中,韩潇鬼使神差般生出心虚来,他侧过头,冷道:“只不过碰了点脏东西,洗干净就行了,不必大惊小怪。”
“哦。”夏静月应了一声,作为医生的本职工作,还是认真地给他的手地检查了一遍,确定如韩潇所说的那般,才放开。“王总管的确是过虑了,王爷的身体很好。”
王总管惊魂初定,抹了抹汗,“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亲自送了夏静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