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无耻!”
“可不是!”邓嬷嬷忍不住破口大骂,“以前咱们搜过她的屋子,一直没找到这些小药粒。
她那次也说,这种秘药已经用光了!哪里想到,那个银妇是骗我们的!这种神药一直没用完,而是藏在咱们都找不到的隐秘之地。
还用它治好那风寒病人!不过,王妃请放心,这药她也该用完了!”
这段时间,姚青梨每天免费看诊十名,姚青梨开给病患的,都是这种药。
景王妃一是想要这些秘药,二是不想姚青梨再用此药治好病人。
所以,就天天花钱顾人到青梨药铺抢那前十的名额,把姚青梨这些秘药一颗不剩地收入囊中。
“这几天,她都关门了。
”柳大夫道,“她手中的药一定所剩无几,只留着些给自己救命用的吧!”
景王妃笑了笑,又眯起眼来:“这个药,能治好悦儿的心疾,能治风寒……那……能不能治好瑜王的腿?”就怕能治好!
“王妃放心。
”柳大夫道,“她这些秘药一共四种,红色、蓝色、白色和黄色。
我们已经找了两个像瑜王差不多的残废来,用这些药试了几次,一点效果也没有!”
“是啊!”邓嬷嬷说,“若有用,早起效果了!瞧瞧郡主,才一吃这药,没两天就好起来了。
可见此药神效!而瑜王,从姚青梨给他治病到现在,已经半个月了,仍然是个残废!而且,好像被她瞎折腾得更严重了!”
“怎么说?”景王妃来了兴致。
“瑜王是个孤僻的,治病时也就两个忠仆在身边。
但在一个府邸里的,怎么可能不透风的。
听说,姚青梨来给瑜王治病时,总是揣出一盆盆的血水。
啧啧……”邓嬷嬷摇了摇头,“而瑜王,也眼瞧着一天天消瘦和憔悴。
就在几天前,终于病到连坐都坐不起来,只能躺在床上。
连饭都吃不了,只能吃粥……那银妇还在瑜王府住了几天。
”
“瑜王怎么就不怀疑她?”柳大夫道。
“所以都是傻的呀!”邓嬷嬷呵呵冷笑,“主要还是瑜王自己蠢和作吧!身边一大群人,却不多叫几个精明的给他参谋参谋。
就信一个婆子和小厮。
这二人,一个拧巴,一个糊涂,自然被姚青梨骗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