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
风澈似乎是轻笑了一声,“杀的何人?”
“车、车夫。”
“可有人证?”
作证之人举起手,“我就是。”
风澈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直接吩咐,“拖下去!”
作证之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风安和风忠过来,一把将他提起来,脱去了外面。
作证之人懵了,大嚷,“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没人理会他。
风安和风忠直接把他扔在院子里,从一边衙役手中拿过大板,半丝力道没留的打下来。
“啊……”
惨叫声响起,吓得县太爷刚下去的冷汗又冒了出来,张张嘴,刚要说什么,院子里打板子的声音已经停下来。
风安禀报,“少爷,人昏过去了。”
“泼醒,继续打。”
一桶凉水泼在作证之人头上,作证之人被泼醒,还没来的及反应过来,板子又打了下来。
如此反复两次,作证之人只剩了一口气了。风安和风忠两人才把人拖拽回来,扔在大堂上。
“说吧,你都看到了什么?”
风澈不紧不慢的问。
作证之人哪里还说得出话,张着嘴,往外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风澈抬眼,看向告状的妇人,嘴刚动……
妇人吓坏了,头磕在地上,咚咚响,“我说,我说……”
县太爷闭了闭眼,完了。
妇人吓坏了,抖着声音把事情全部说了出来,“民妇昨日在家,突然有人找上门,说是民妇家那口子被杀了,杀他的人是夏娘子,那人怂恿民妇来县衙告她,并许诺等夏娘子入了大牢以后,给民妇二十两银子。”
“为了二十两你就出来诬告?”
风澈的声音依然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但风安和风忠知道,他们少爷生气了,而且火气很大。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妇人拼命的磕头,“我们家老的老,小的小,当家的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他这一死,我们家就塌了,所以民妇才鬼迷心窍,听了那人的怂恿。”
“可还记得怂恿你的人长什么模样?”
“记得,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