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梨转身要走,上首却响起姚老太太的怒喝声:
“反了反了!一万两?所有嫁妆!什么是嫁妆?啊?那全都是咱们老姚家的财产!”姚老太太把她那胡搅蛮缠的性格发挥了极致,“你这黑了心肝烂了肺的小贱人,竟敢抠我家的东西。
”
“你有完没有!”姚鼎也怒骂出声了,“钱钱钱,如此粗俗不堪,除了钱,你还认什么?掉钱眼里了!”
“呵呵,你清新脱俗,视钱财如粪土,那你快把这些粗俗的东西给我吧!现在你老子娘叫痛呢,而且还被人嘲笑!而且,瞧她这病情,最多也就一二年的命!啧啧,请光风霁月的姚大人不要守着那些让你恶心的钱,快救救你娘吧!”
姚鼎老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姚老太太一听自己只剩一二年命,吓得脸都白了:“你个小贱人,竟然咒我!”
“治不治,随你高兴!”姚青梨冷笑一声,“夏儿,我们走。
”
说着,便要转身离去。
姚老太太气得蹭地一声跳了起来,原本想冲过去给姚青梨几个大耳刮子的,但脖子上的瘤却痛了起来。
最后只得扑通一声坐了下来,指着姚青梨的背影咒骂道:“好好好,小贱人,我才不用你这种不孝不敬的东西治!”
出了姚家,夏儿气哼哼的。
“老太太还是一如既往的嘴欠!张嘴不是大贱人,就是小贱人的,反正没一句好话。
动不动就扑过来又撕又扯,粗俗无礼……果然是乡野出身的泼妇。
”
“乡野还是个孩子,求放过!”姚青梨翻了个大白眼,“很多乡野出身的,教养与出身无关,很多乡野出身的都落落大方的,哪个像她一样。
”
“没错没错。
”夏儿连连点头,“她就是天生嘴贱嘴欠!不过……他们真的愿意花这么多钱治病吗?”
“呵。
”姚青梨抿唇一笑,“别小看了这老太太的虚荣心。
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