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后还要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一尊大佛。
好在,这尊大佛今晚似乎没有要折腾她的意思。
说起来,顾倾夏也觉得有些奇怪。
薄瑾枭最近来天鹅湾别墅的次数明显比从前要多了些。
像最近这样连续两天来几乎更是没有。
从前她在学校读书,读大三那年的时候嫁给了他,后来她一直寄宿在学校。
只有极少数的时候,能够在在学校看见他一次。
即便看见了,也是远远的看他一眼,和其他人一样打个礼貌的招呼。
或者,逢年过节,他会打电话过来,让她和他回顾家和回薄家老宅一次。
他极少碰她。
除了新婚夜那次,他喝醉了酒,可能是泄愤,更有可能是为了报复她。
他将她折腾的不轻。
顾倾夏永远不会忘记那次的遭遇。
她第二天被温姨抱去医院,诊断出发烧加撕裂。
她躺在病床上挂点滴,连医生看着她的眼神都带着怜悯,再看一眼她的年纪差点以为是强奸要替她报警。
那天她自然是抗拒的,可是耐不住薄瑾枭像二十多年没吃过肉一样。
顾家人自然是不敢对薄家指指点点。
但是薄瑾枭的母亲,海伦夫人,却狠狠的将他训斥了一顿。
他最近有点反常。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嘟嘟嘟响了起来。
路菲菲一连发来了好几条信息,几乎全都是在关心她晚上为什么忽然离开这件事。
顾倾夏耷拉着眼皮,一条一条的回。
一通电话忽然猝不及防的打了进来。
是海伦夫人。
顾倾夏点了接通。
海伦夫人在她的印象中,一直是一个温婉随和,手腕强势的人。
任是谁,好好的名门闺秀儿媳,忽然变成了一个从乡下带回来丝毫不知礼仪的养女,恐怕都不会高兴。
但是海伦夫人,却将名流贵妇的气度,拿捏的得体。
“小倾夏,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