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日不开心的情绪一扫而光,她又晃了一会儿,才起身:“昨儿不是见了面,今儿这么早就来找我,是想我了?”
骆秋歌笑眯眯的看着薄袖,伸出手指摇摇头,认真的道:“才不是想你,是看你这地方,没人来怕你自己呆着无聊,所以来陪陪你啊!”
薄袖点点通与:“你倒是会说话,还没到我店里就知道我这里没人来,看来你是先知啊!”
骆秋歌翻白眼,靠在椅子里,两个人并排躺着。
过了一会儿,薄袖忽然问:“苏夕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话音一落,骆秋歌就笑眯眯的看着薄袖,后者被她的目光看的一愣,“怎么了?”
“发生大事啦!”骆秋歌握着拳头,盯着薄袖道:“昨天不是你和她一起坐容修聿的车走了么?”
薄袖点点头,“我在这里下个车,她们两个走了!”
“对!”骆秋歌右手我成拳头,左手掌心伸开,右手啪的一声撞在左手上,然后握着拳头:“昨天啊!苏夕可是都没回家呢!”
薄袖眉头一挑:“真没回去?”
“我骗你做什么?”骆秋歌笑眯眯的,又道:“不仅昨天晚上没回去,直到现在都没回来呢!”
闻言,薄袖轻轻笑了,“行啊,没想到苏夕这么胆大!”
薄袖说完,默不作声的看了骆秋歌一眼。
后者仍旧是笑嘻嘻的样子,眼睛里闪着光芒,瞪了薄袖一眼:“什么胆子大啊,说不定是情到浓处就不愿意回来了呗!”
薄袖笑笑。
骆秋歌是不知道了,苏夕和容修聿是契约的关心,看这样子,苏夕大约是没有告诉她!
薄袖没再多说什么,便听到骆秋歌在旁边叽叽喳喳的——
“虽然昨天晚上有人传话,说是有事情,但是没说是什么事情啊?”
……
“这就很奇怪了!但传话的是个不认识的人,我当时还想着,是不是苏夕出事了,被人给掳走了!可是那个人说不是,说是在城郊裴致的家里!但是我当时还很是担心的……”
薄袖打断她的话:“传话的人长什么样子?”
“就是眉心有一颗痣,长得不算矮,挺黑的,说话也不像是本地人!”
骆秋歌说完,薄袖道:“没事,这个人我认识,苏夕是安全的!”
“当然是安全的,我立刻就让黄智去找务川了,务川给我去证实了,说苏夕是和容修聿去参加了酒会,说是主人热情好客,所以不得不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