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夕看了骆秋歌一眼,后者说的眉飞色舞的。
薄袖也看骆秋歌。
后者终于意识到自己被看了半天,这才停下来。
薄袖问她:“还能哪个啥?”
闻言,骆秋歌一愣,“什么哪个啥?”
“你刚才不是说男人都很厉害的,就算是中枪了,也还能那个啥?”
薄袖又道:“我和苏夕都不太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所以想问问你。”
见状,苏夕对骆秋歌点点头:“我也不懂,请教骆老师!”
骆秋歌脸色绯红,“啥啊啥啊,你们听错了,我就是乱说的,还能哪个?都中枪了,能干啥?啥也不能干!”
苏夕皱皱眉:“以往也没见你怎么看书,你看的都是些什么书?”
“小黄书……”薄袖哎呀了一声,捂住脸:“说好的,是审问你,怎么你们两个合伙审问我了?”
说完,又瞪了薄袖一眼:“你还和她站在一起,以后不和你好了!”
薄袖看了苏夕一眼,后者微笑着点点头。
“我不和你站在一起是因为我知道,苏夕和容修聿不可能的!”薄袖说完,骆秋歌一愣,迷迷糊糊的盯着苏夕:“什么不可能?”
苏夕还是把真实情况告诉了骆秋歌,“……自从我来到北地之后一直都是这样!”
苏夕没想到的是,骆秋歌听完那么愤怒!
她几乎是拍案而起,然后目眦尽裂的瞪着苏夕,“我没想到容家竟然这么小人,容修聿竟然这么不是人!还想悔婚!”
苏夕拉着她的手,将她按下来:“是我自己要悔婚的。”
“什么是你要悔的?才不是!”骆秋歌气的胸口剧烈的起伏:“你若是刚开始就想悔婚,就不会跑到北地来,既然是想悔婚,那就直接一封书信过来完了,何必刚刚遭遇那样的事情就跑来人生地不熟的这里,就算是你说悔婚在先,那也是他们逼你的,逼你先说出悔婚这两个字,他们就不算是不守约!”
骆秋歌说的是对的!
其实苏夕一开始并没有想过要悔婚!
如果真的想要悔婚,就一封书信来说她也死在这场大火里面了?岂不是很顺理成章?
天将大火,无处可躲!
可是她来了,是想着要遵守父亲的遗愿,和容修聿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