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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笙箫扫视一眼镶金的包厢大门,外面一定有保镖看守。
她根本冲不出去。
冷静。
遇乱不自乱,只要思想不滑坡,总能想出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样,先稳住对方,找机会去洗手间,打电话向傅斯年求助。
虽然以傅斯年现在的实力,也不一定斗得过四个大佬。
但是,沐笙箫相信,以傅斯年的智商完全可以救她离开。
男人哑然失笑。
“小姑娘脑子倒是清醒,人长得美,还不笨,难得,不是一个徒有其表的花瓶。”
才貌双全的年轻女人,永远比花瓶玩起来更有意思。
站着真累。
沐笙箫拉一把椅子大大方方坐下,双腿优雅交叠在一起,摘下头上的帽子拨弄几下长发。
“如此,我倒是还要谢谢你夸我了?”
她现在只能拖延时间。
对方是四个成年男人,虽然有些老,但是体力方面远远碾压她一个女性。
四个人要是想乱来,使用暴力,她和瑾儿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只能智取。
冷艳的模样惊艳到一个男人,搓搓手跃跃欲试。
“我以为你是一枝家养的红玫瑰,结果,你是一朵带刺的野玫瑰。”
有些恶劣的男人,最爱做两种事情:
拉良家妇女下水,劝失足少女上岸。
骨子里爱征服,爱说教。
沐笙箫把玩手机,“我有没有刺,取决于你们。”
想借机发消息出去,却发现没有信号!
怪不得瑾儿洗手间打电话,不仅是为了避开他们,还因为洗手间有窗户有信号。
“包厢里的信号做过特殊处理,只有我们几个人的手机可以用,你的手机现在就是一个废铁。”
有人解释。
刚才夸沐笙箫像野玫瑰的男人忍不住了,径直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