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八两?白子朝你怎么不去抢?”白子信一听,忍不住跳出来说。
“怎么,你女儿都认了,你想不认账吗?拿不出银子来也可以,拿东西来抵。”白子朝瞪着眼说。
“大伯是想南初拿玉佩来抵是么?”白秋落笑盈盈的开口。
白子朝顿时哑然。
他确实是这样打算的没错!可被白秋落说出来,他怎么感觉心里那么心虚呢?
白秋落陪着演了这么久,这会儿却是不想演了,冷笑道:“大伯,你觊觎南初的玉佩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下次你要陷害南初,好歹找个像样的理由。”
“你个死妮子,你怎么说话的?什么叫我陷害他?你把话说清楚。”白子朝喝道。
白秋落冷笑:“不是陷害是什么?大伯,不是我说你,你也不看看南初的模样,再看看你给我找回来的大伯母,就这样的,以南初的眼光,他能看上吗?再说了,南初只是脚上有伤,脑子还没废掉,他会傻得在所有人都在家的时候对她用强吗?想要玩陷害,也拜托你用点脑子,闹成这样,是要让村里人都来看咱们白家的笑话吗?”
白秋落一番话让众人若有所思,也让白子朝脸色涨得通红。
倒是一旁一直默默看着白秋落的邵南初,嘴角带着些许浅淡的笑意。
他就知道,他的姑娘是不会听之任之,光听一面之词就认定他有罪的。
虽然这种被信任并没有什么实质的好处,但是当这个人是她时,邵南初只觉得全身都是舒畅的。
白老爷子这时发话了,“各位,这都是我白家的私事,大家在这儿围着看热闹也看不短时间了,都回去干活去吧。”
众人自然不愿意放过这么好的八卦机会,都不是很乐意离开,最后被白子信连劝带推的弄到了门外。
随着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外头的视线。
至于外面是不是有人趴在门上偷听,就不是他们能管的了。
没有了看戏的外人,屋里都是“自家人”了后,白老爷子才开口道:“老大,这事儿怕是有误会,南公子在咱们这儿也住了两个月了,一直都是秋落在照顾他,也不曾听秋落说过他不好,那等苟且之事,南公子这般清风朗月的人,应是不屑去做的。”
白子朝冷笑一声:“是吗?秋落照顾他的时候没出事儿是真的没出事儿吗?或许是秋落已经和他勾搭在一块了呢?”
这话一出,屋里的几人都是变了脸色,皱了眉。
白子朝见他们忌惮起来,心里一乐,忙跟着道:“老三,别说做哥哥的没有提醒你,秋落马上就十四了,这个年纪的姑娘已经可以议亲了,总是让她没有顾忌的和一个男子在一起,怕是不妥当。你也不怕她和南初真的发生了什么,到时候苦的可是秋落。”
白子朝的已有所指让白秋落怒上心头,这搅屎棍真是太讨厌了!
她和邵南初明明就是洁身自好,互相欣赏的两个人,怎么到了他的嘴里,就这么龌蹉了?
不由得冷笑道:“大伯有这个闲心担心我,还不如好好管管你自己,一把年纪了还不安分,每次回来非要闹得家里鸡犬不宁,这样你心里就舒坦了吗?真不知大伯是怎么想的?不知道家和万事兴吗?”
白子朝被白秋落一番数落,面色涨得通红,恶狠狠的盯着白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