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想看看小李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们好几个行医许久的大夫都没有开出有用的方子来,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能开出来?说实话他是不相信的。
但是不管信不信,既然有了这个事儿,去看看也没什么。
一行人蜂拥而出,去了白秋落负责的那一片。
一路走来,能看到安置在临时搭建的棚子里的病人安静的躺着,不时的咳嗽,痛苦的低吟,但是症状相比起另外几个方位的病人来说,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这白大夫果然厉害,这脉象都平稳了不少。”有个大夫去给好几个病人把了脉,回来一脸激动的说。
同行的几个大夫顿时精神一震,满心的激动。
“走走走,走快些,来去问问白大夫是怎么做到的。”几个老大夫一脸激动的开口道。
走在最后的张敢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莫非是真的?
但是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白秋落能做到的,所以便亲自停下脚步替几个病人把了脉。
发现果然如同先前那个大夫所言,脉象平稳了不少。
张敢言的呼吸顿时有些乱。
难道那个小丫头真的这么厉害?
张敢言想着,也匆忙朝前走去。
白秋落刚刚给一个患者施了针,控制了他的病情,一看小李还没有回来,熬好的药也没有了,顿时皱眉。
想了想,她朝外匆匆而去。
刚走到门口,就被几个蒙着面纱的人给拦住了去路。
“敢问这位姑娘,白大夫在哪儿?”有一人冲着白秋落行礼,问了一句。
“就在这儿啊!”
“不知可否通报一声,让他暂时放下手中的事情,见我们一面。”那人又道。
“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你们要找的白大夫就是我,所以有什么话你们直说就行了。”白秋落有些哭笑不得的开口。
“什么?”
“她是白大夫?”
“别开玩笑了。”
“这不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么。”
随着白秋落的话音落下,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
白秋落对这些人的无理感到不悦,微微皱眉,淡淡道:“如果你们是找这一片负责的大夫,那就是我没有错了,这里除了我这个大夫,也没有别的大夫了。”
“我说小丫头,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便是逞一时爽快,冒认了白大夫的名字,等白大夫出来,你立刻就原形毕露了,何必自取其辱呢?”有一人走出来指责白秋落。
这人叫何辽鸥,算是这一波大夫里最年轻的大夫了。
他才三十出头,其他几个老大夫可都四五十岁了,他是其中最年轻的,天赋最好的,哪怕这样,他也比白秋落大了一倍还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