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易知追出去,奈何路不熟,轻易就被人甩掉了。
还不小心撞到围栏上划伤了手。
妈的,气死!
夏泉也傻眼了,她刚想说这里民风淳朴,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
霍九过来,眸光凶狠的瞪她眼,“你是不是故意的?”
“……”
伸手从她手里把自己背包拿过来背上,他拽着她去找车站的管理人员。
这地儿人来人往的,这种事也不是少,管也管不过来,问了问里面有没有重要东西。
重要东西倒是没有都是他的换洗衣物,一听这个人家就不怎么想管他了,还有比他这重要的多的事情要处理,办案人员少,都是捡着重要的先办,衣服能值几个钱?排队吧!
霍易知黑着脸,只能认命。
夏泉拿着创可贴给他,“你的手。”
男人低头下去,手臂上被围栏的铁丝刮出来两道血口子。
他啧了声,唇贴过去在自己伤口上添了下,十分无所谓的就放下手来。
那模样,像是十分凶狠不羁的狼,仿佛血腥对他而言是最正常的颜色。
这是夏泉头一次如此认真的审视他,就算是现在有少许狼狈,这个男人依然不会是池中物,如果用色彩来形容。
霍易知就是红色。
热烈的,凶狠的,生机勃勃的,红色。
男人单手拖过她行李箱往前走,走了几步见后面无人跟上,他回头,“走啊,傻愣着干嘛?”
“……”
夏泉忙上前跟过来,“你不等等结果?”
“等个屁!”霍易知指指方才那位置,“连个监控都没有。”
“……”
他往前走,她就伸手去接行李箱,“我来吧。”
霍易知撇她一眼,懒得跟她废话,拎着行李箱很easy的下台阶。
夏泉就手指拽着包带跟在后面。
从罗马到新城又到沂山。
离开罗马她以为他们再无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