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都看的出来,赵兴荣跟赵家是一伙的,惹急眼了,说不定真敢开枪。宋玉兰只能噗通冲着赵老憨跪下,哭喊着:“他叔,俺们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放了秋生吧!求求你们了,他还有伤呢,不能坐牢啊!”赵老憨哼了声,走过来趾高气昂的道:“现在知道错了,早干嘛去了?跟我求饶没用,沈秋生自己犯的罪,就得自己受着,这叫报应!”看着跪地求饶的母亲,沈秋生同样眼睛发红,他大喊着:“妈,不要求他!我就不信这个世界上没有说道理的地方,我们又没做错什么!”赵兴荣拿着枪,直接一枪托砸在沈秋生的脑袋上,冷哼道:“死到临头都不知道错,我看你就是黑社头目,跑来这欺负善良百姓!带走带走!等进了局子里,再让你知道什么是折磨!”说着,赵兴荣转头看了眼赵老憨,两人对视一眼后,都露出得意的表情。跟他们老赵家做对,找死吗这不是!就在沈秋生被按着脑袋押上车的时候,镇上的头头们终于来了。中年男子徐百信从车上下来,远远的便冲这边喊:“干什么!干什么!都住手!”赵二虎不认识徐百信,张嘴就骂:“哪来的野狗,嚷嚷什么,再喊把你牙掰了!”徐百信听的脸色发沉,在这个镇上,还没有人敢跟他这样说话呢。赵老憨对徐百信也不熟悉,正准备跟儿子一块骂两句,却见赵兴荣慌慌张张的跑到徐百信跟前,点头哈腰:“徐镇,您怎么来了?”与此同时,数辆警车呼啸而来,从车上下来的几人,让赵兴荣更加慌张,那都是他的顶头上司,以及顶头上司的上司!整个镇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几乎全到了。徐百信深吸一口气,没有时间和他解释,问道:“沈秋生呢?”赵兴荣连忙道:“已经抓起来了,这个人涉嫌组织黑社团体,暴力抗法,袭警。。。。。。”“放屁!”徐百信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火急火燎的问:“人在哪?抓哪去了?”一旁的酒厂员工立刻指着车:“在车里!他们把秋生抓车里了!”徐百信迅速跑过去,看到沈秋生面色苍白的坐在车里,额头还在流血,当即回头怒声道:“这是谁干的!”看着他小心翼翼把沈秋生扶出来,赵兴荣脑袋都要炸了。这什么情况?一个没有靠山,没有背景的小年轻,怎么能让徐镇如此对待?他下意识看向赵老憨,可赵老憨也在那懵着呢。赵二虎现在有点上头,见徐百信把沈秋生扶出来,立刻不乐意了,带着几个兄弟跑过去凶神恶煞的要动手。“谁让你把他放了的,你谁啊你,滚一边去!我表叔可是赵副所,信不信马上把你们也抓了!”赵兴荣本来就浑身冒汗,看到这一幕,更是脚底板都在发凉。他真想一枪把赵二虎给毙了,你是瞎吗,看不出老子和徐镇之间的地位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