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他心思多点,他也不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李婶给宁修远打了电话,没过多久,宁修远就回来了。
岑礼看见对方黑沉的脸,似乎变得麻木了。
“少爷,这种人不能留在家里,今天的事情难保以后不会发生。”李婶对宁修远道。
“你先出去吧。”宁修远道。
“少爷。。。。。。。”李婶又道,“以前我都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事情闹大了,老爷责怪下来。。。。。。您不要再糊涂了!”
“我不会糊涂的。”
李婶面色为难,朝靠在了床脚的岑礼看了一眼,“真是个祸害。”
“阿远,我好害怕。。。。。。。”江言见宁修远过来了,像是要整个人都缩在宁修远的怀里,“为什么岑礼这么讨厌我?他是不是还在怪我吃饭的时候给他夹了菜?”
宁修远嗓音轻柔的安抚江言,“别怕了,先回房间去休息,我等会过来找你,给你讲故事听。”
“嗯。”江言的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那我等你。”
人都出去以后,宁修远把房间的门反锁了。
“岑礼,你倒是够给我省心的。”宁修远沉声道,“这次是小言,下次是不是就轮到我了?”
“是。”岑礼低低的答了一声。
“那么多人都想往我身边挤,唯独你就要和别人不同,我哪里亏待过你?”宁修远蹲下身,用手抬高了岑礼的脸。
岑礼嘴角浮起笑,他看着对方的眼眸,毫不躲闪,“宁修远,你还真够自以为是。”
这间房子里,最不缺少的就是那些玩意儿,宁修远从柜子里拿出来一条链子,在安静的空气里碰撞,发出冰冷的声响。
他将链子的一头束在了岑礼的手腕上,另一头连着床柱。
“既然你的骨头够硬,那我就帮你磨磨。”宁修远的面色沉得厉害。
宁修远冷笑出声,“岑礼,这是你自找的不痛快。”
“放。。。。。。放开我。。。。。。”岑礼的声音在颤抖,“宁修远。。。。。。!”
床的对面镶嵌着一块巨大的镜子,里面倒印出了他的身影,焦距涣散的瞳孔正对着镜子里的人,岑礼只看了一眼,便把眼睛给闭上了。
里面的人怎么可能是他……
宁修远扳过他的脸,迫使他睁开眼,“你看看,你这副模样有多下贱,还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