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怎就直接在大男人面前扯,扯衣服的?走,哥带你去弄。” 说着,就拽着江枫晚往一边的屋子走过去。 江枫晚刚想进屋,就被他推在门外,有些结巴道:“你,你先在外面守着,我…我先收拾一番,找到药箱再给你弄。别进来知道了吗!” 他说着,就快速进屋关上了门。 江枫晚被他这一操作弄的一头雾水,不过也乖乖地坐在行廊边上的长椅上,看着院子里那几个训练的木桩。 终是按捺不住心底想试一试的心,于是果断将自己比较干净的衣角“撕拉”一声撕了下来,快速绑在眼睛处,朝着那木桩走去。 院子里有高低不平的木桩,而木桩上又有各个不同的黑色节点,记得幼时听温伯伯说是为了锻炼温烬的轻功。 而这些黑色节点就会随机变化,根本没有变化发展的规律可言,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训练出自己的敏捷度。 江枫晚思及,正想上去跃跃欲试时,就被人扯了回来。 她回头就听到温烬硬生生从齿缝中吐出几个字,“江枫晚,你,想害死我?!” “哪有?我,我就是想玩玩而已,哈哈哈……” 江枫晚转过身厚着脸皮说着,却被温烬拉到一旁的石桌旁坐着,她正想反抗,眼睛上的红布就被扯了下来。 强光入眼,刺得眼睛生疼。 “怎么,刚刚不是还嘴硬吗?现在知道疼了?” 温烬痞笑道,手却小心地抹上创伤膏在她脸上轻轻擦着,动作虽有些笨拙,但还是看得出谨慎温柔。 江枫晚耸了耸肩,无所谓地开口道:“切,就这点小伤,不足挂齿。” 倏地脸颊一痛,她龇牙咧嘴地朝罪魁祸首看去,只见那人却依旧欠欠道:“现在知道疼了?” 江枫晚一气之下,直接一拳揍了过去,却被温烬轻而易举地接住,嫌弃地看了一眼她的手,“软绵绵的,许久不练武,果真就是个绣花枕头。” “你!” 她说着又直接一脚踢了过去,又被他接住,顺道按了按脚部,皱眉道:“踝部松软了太多,就这样怎么去武场?好让那些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