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让我想想办法。”陈承枫没办法,迂回战术总是要利用一下的。
安黎一听就开心了不少,牵着人蹦跶蹦跶的。
“别乱蹦。”
“哦~”
“腺体还疼不疼,我看看。”两个人一路下了地下车库,趁着没人的地方想要看看他的腺体。
刚才给贴上了抑制贴纸,现在应该已经不出血了,只是能够隐约看到针孔,还有点青,估计明天就要淤青起来了。
一碰安黎就缩着自己的脖颈躲开,“有一点点疼。”
心疼的给人吹了两下,轻轻在脖颈后落下了一个很淡的吻,“受苦了宝贝。”
“先生说什么呀,和我们的宝宝,怎么能说受苦呀~”
这哪里算是陆,他小时候经历过的苦可算是比这种多多了,只是自从结婚以后,一直被陈承枫捧在手心里。
也终于不负所望的娇气起来了。
段思华给下了最重要的医嘱,就是这个月尽量能够忍住别做就行,安黎的信息素控制一下,少当初来点。
其实他对于自己的定力曾经还是很有自信的,可是吧自从结婚了以后,他就不自信了。
男人有的时候不自信不是好事。
就比如,带着人回家了以后,陈承枫还在想办法应该怎么变出榴莲味的鲜花饼的时候。
安黎在他洗澡的时候敲门进来,探进来一个脑袋,上半身也光溜溜的,能够隐约看到他鼓起来的小腹部。
“怎么了?想要一起洗?”陈承枫挑了挑眉,也只是逗逗他。
安黎摇摇头,“先生,我不想喝洗衣液了,我想喝这个。”
“…………”
安黎伸出指尖指着某个地方,“突然很想吃。”
“…………”陈承枫听见自己脑袋里某根紧绷的弦,啪,的一声,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