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反而低着头,自言自语:“到底谁是小三还不一定。”……贺川走进餐厅,看到贺夫人在擦眼泪,皱了下眉,说:“妈,你又何必呢。”贺夫人听到贺川声音,更是无地自容了,又问:“贺承呢?”“上楼回房间了。”“还是你说话管用,我这个当母亲的,说什么都不管用。”贺川耸了耸肩:“好了,你别跟他较真,他这性格还不是你宠坏的,我都没这待遇。”说起这事,贺夫人心里更惭愧了,“是妈对不起你们兄弟俩。”“好了,别说这事了,他已经回房间了,你也早点休息,别哭了。”贺夫人点头,站起来,斟酌片刻,又说:“阿川,阿承刚回来没事做,这样也不是办法,要不让他进公司找点事情做,这样你也可以看着他,别让他又惹什么事,也只有你说话,他才听了。”贺川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说:“好,明天等他酒醒我跟他说。”贺夫人这才露出笑脸:“辛苦你了。”“好了,我送你回房间。”……池麓的心情被贺承搅的一团乱,她一晚上都没睡好,就在沙发上开着灯坐了一晚上。她想摆脱贺承,可偏偏的,贺承跟她过不去,就是缠着她不放。第二天天亮,她不知不觉在沙发上睡了过去,才睡了半个多小时,就被敲门声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去开门,打开门看到陆父站在门口,说:“池麓,走,跟叔叔喝茶去。”池麓啊了一声。陆父又说:“怎么了?还没起床?”池麓连忙说:“不是,我现在去刷牙洗脸。”“那叔叔在楼下等你。”陆父就先下楼去了。陆父说的喝茶,就是跟孟参长一块喝茶。两位长辈聊的话题,池麓根本插不进去,她就坐在边上倒茶,乖乖巧巧的。就在孟参长的办公室里。孟参长和陆父有说有笑的,聊的很高兴,时不时话题绕到陆洲和池麓身上,还提起了他们俩的婚事。池麓这会开始犯困了,一直打盹儿,她脸过敏不能喝茶,这会戴着一个黑框眼镜,刘海也放了下来,挡住脸颊,不想被看出来脸色差。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孟参长说一块去食堂吃早餐,陆父说好,就带上池麓。池麓今天穿了件牛仔外套,里面是工字背心,中午会热,这会还冷着。今天周六,休息的时间,食堂没什么人,他们找了个位置坐没多久,江棠也出现在食堂了,还有陆洲也来了。陆洲一眼看到了陆父和池麓,他还没走过去,陆父就朝他招手了,他只能走了过去。江棠看到孟参长,也想走过去,可下一秒看到孟参长身边坐着的长辈,一眼从长相和穿着认出来应该是陆洲父亲,她又看到池麓坐在对面,脸立刻沉了。她没想到那是陆洲父亲,只是推测,而且池麓也在,她说不出来心里什么感觉,嫉妒还有怨恨。非常不是滋味。陆洲就坐在池麓隔壁,侧头瞥到池麓戴了副眼镜,精神状态不太好的样子。“你今天有什么事做吗?”陆父问陆洲。陆洲说:“没。”“那你带池麓出去看看医生,她脸上的红斑还没消下去,不要拖了,再拖严重了怎么办。”池麓下意识拒绝,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陆洲说可以。孟参长顺着话茬说:“对了,小姑娘来这这么久,有没有去哪里玩过?”池麓说:“还没去过哪里。”“那就可惜了,明天还是放假,让陆洲带你出去玩玩,北屿这块就是自然风光好,什么拉莫大草原,故西湖,彩虹滩,都是好地方。”陆洲以为池麓会拒绝,刚想开口帮她应付过去,她忽然来了句:“好。”而后,池麓侧头看他,说:“你待会有空吗?”